一事本就有违伦理。”
沈棠宁思忖之间,还不忘给此前那些异样找个合适的由头。
几番思量下来,她到底是没忍住,想要再试一次。
只是,沈棠宁没有想到,纵是已经挣脱了九厄当铺的束缚,等她深吸一口气,重新凝神卜算起虞景闲来,竟还是会不自觉泛着不安。
“这到底是为什么?”
沈棠宁百思不得其解,更苦于无人可诉。
“若是陈若雯没走该多好啊……”
沈棠宁即刻想到了人,可末了却也只剩叹息。
陈若雯无疑是她唯一可以无有顾忌径直商谈的人,但此时这人却不知身在何处。
“走便走了,竟是连个落脚之处都不肯说。”想着陈若雯,沈棠宁便多少有些生气,那人虽是留下了只言片语,但却从来都不曾告诉过她,该去何处寻?
纵是换做虞景闲,也未必知情。
但不过刹那的功夫,沈棠宁却是兀自想到了另外一桩事。
“她此前曾告诫过,不许卜算帝王,难不成是虞景烁要出事?”
脑子里倏然闪过这一念头时,沈棠宁不由得心神一凛,不自觉接连摇头,想要让自己尽快忘记这一想法。
殊不知,早在沈棠宁将自己关在屋里,凝神思量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将这一消息同步给了深宫之中的人。
“罢了,由着她就是了。”
虞景烁倚着桌案,半晌才轻飘飘地摆了摆手。
眼前人应声离开,无人知晓他深邃的眸子里在思量着些什么。
次日一早,沈棠宁本该是跟着沈母坐镇牵线,但不成想,外间传得沸沸扬扬,说是陛下重伤,生死不知。
那一刻,沈棠宁到底是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