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了许多,才隐居在此。可沈棠宁怎么都想不起来,他们既然彼此倾心,又为什么始终没有同床共枕?
就连卧房,都是分开两地。
而虞景闲更是时不常地提醒沈棠宁晚间要锁好门窗。
“过几年罢。”
等沈棠宁兀自从恍惚中回神,她也只能闷闷地找个托词应对,而后再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无声息地溜走。
渐渐的,大家也就都能感受到,沈棠宁并不住愿意提这档子事。
尽管无人追问过情由,可闲谈之间,总也有人不自觉以为,沈棠宁和虞景闲二人身有隐疾。
好在,众人明里暗里为他们觉得遗憾,却也从不曾当着二人的面,主动提及。
沈棠宁在清河镇的日子再闲适不过,但这份快乐却是终究没能长久。
这一日,沈棠宁接到了一封家书。
是虞景闲亲自递过来的。
“喏,你的家书。”
倏然听着这一句,沈棠宁顿了顿,“家书?”
她迟疑着抬头去看虞景闲,却并未见到任何异样,他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色,“许是家里有要事,你先看看罢。”
说完,虞景闲便径直出去了。
他像是特意给沈棠宁留了一个安静的空间,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怎的,沈棠宁没由来心头一紧。
她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隐隐觉得如今被握在手里的家书,略显厚重,似是不在自己的承受范围。
“不就是一封家书吗?有什么好怕的。”
沈棠宁自说自话一般,玩笑两声,深吸了一口气,到底还是拆开了那薄薄的信笺。
寥寥几行,沈棠宁只简单扫过一眼,便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