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当不得真的!”
伴着这掷地有声的一句,众人再看向沈棠宁的时候,眼睛里赫然已经带了几分怜悯意。
虞景闲趁着众人啧啧连声的当口,花了不小的力气才让自己冲到了最前头。
许是护人心切,他一时也顾不得规矩如何,竟是兀自冲到了公堂之上,先是朝虞大人致歉,“大人,这女子乃是我的家眷,她精神不济,时常胡言乱语,还请您看在她身体抱恙的份上,莫要追究她搅乱公堂之罪。”
一字一顿,他说得再恳切不过。
加之那一刻,虞景闲的眼睛里全是沈棠宁,这不无深情的一幕,落在了其他人的眼中,赫然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虞景闲说完,也不管其他人作何反应,便径直扭头去看沈棠宁,似是作势就要将人带走。
但没成想,沈棠宁却是半点不乐意。
“你放开我!”她不由分说挣脱了虞景闲才刚伸出的手,倏而厉声道。
虞景闲似是全无所料,一时有些恍惚。
“别闹了,跟我回家吧,好不好?我保证,以后都不跟你吵架了?”
饶是沈棠宁一直都阴沉着脸,可虞景闲却是半点不恼,他甚至还耐着性子劝慰,“这公堂是让大人评断正义是非的,不可胡来。”
“我说的句句属实。”
“那刘杨氏和林货郎才是最冤的。”
“他们本可以有更好生活,却因为无意中间阻隔了那两人,而不得已为此付出了性命,我沈棠宁既然有幸遇上,便不可以什么都不做!”
沈棠宁显然没有将虞景闲的提醒放在心上,她始终故我。
却不料,其他人听着这话,都不由得变了神色。
杨林二人已经身故,她又是从何得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