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她就已经被沈母不由分说拽倒了一旁的角落里。
“祖宗啊,算为娘的求你了,咱不要胡说八道行吗?”
说这话时,沈母却是有意压低了声音,期间她还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仔细扫视着周围,就怕有谁冷不丁的察觉到她们这头的异样。
沈母的过分小心,倒也算是在无形之间给沈棠宁提了个醒。
她倏而醒悟,先是坚定地点了点头,给了沈母一个安心的眼神,而后更是煞有介事地咬着嘴,一言不发。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她不说了。
不说话,但沈棠宁可以看,可以听。
从京都返回乡下,虽说她们一路都有意往僻静处走,为的事尽可能避开人群。
但流民的麻烦远比想象中要麻烦得多。
沈棠宁和沈母着实有些看不过去,不得已只好一路行来一路救济。
早已经备下的盘缠,只在途中就用去不少。但彼时母女两已经是无暇顾及许多。
到底是救人要紧。
等她们好不容易安顿下来,已经是十日以后的事了。
在此期间,虞景闲自然也没有闲着。
虽说他人在当铺,但得益于外间的一应布置,到底还是掌握了无可撼动的切实证据。
只是,当他气冲冲进宫想要问个清楚时,得到的却不过是一声叹息。
“你不会懂的。”
虞景烁一身黄袍,端坐的是九五之尊志高之位,俯瞰的是东虞万民,但面对虞景闲的质问,却也只有这轻飘飘的一句而已。
“是,我不懂。耗尽心力,也非要让那么多无辜之人因此殒命,究竟是为了什么!”
虞景闲红着眼,将下属们好容易才得来的证据,尽数摔在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