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不会逼问的。
往后的半个月,沈棠宁索性就闭门不出,她整日里只跟着陈若雯学,还时不常念叨着要让她将那暂时掩过天机的法子也一并交给她。
“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
陈若雯并不曾即刻答应,而是冷不丁反问了一句。
可哪怕她问得稍显突兀,沈棠宁却也应对从容,“好不容易才能遇着你一回,要是不抓紧学些精妙的,万一你突然又溜走了,可怎么是好?”
听着沈棠宁煞有介事的一句,陈若雯不由愣住。
无可否认,她的确没准备在沈棠宁这儿多待。
能有幸遇见自是再幸运不过的事,但倘若不是因为沈棠宁,此时的她就应该已经到了京都。
虽说未必是径直去寻虞景闲,可到了那儿,再想要打探些其他的消息,总归是更容易一些。
“行,我教你便是。”
陈若雯盯着沈棠宁看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应了下来。
沈棠宁闻声,不由得面露欢喜。
但不过转瞬的功夫,却又听着眼前人郑重其事地叮嘱,“想问天机,必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法子你轻易不可用,尤其是那些,我早前便说过不可胡来的事。”
“嗯,我记下了。”
当着陈若雯的面,沈棠宁总是应承地飞快。
一切只等她学会了再说,待到那时,若是陈若雯先行离开,自也就再无人知道沈棠宁究竟算了些什么。
然而,沈棠宁却是没想到,变故来得太快,以至于她还没能学个完全,那人便遇上了要事,不得不先走。
沈棠宁自然放心不下,却也没有强留人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