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好似福至心灵一般,有了些不一样的滋味。
沈棠宁不自觉顿了顿,她状似不经意地扭头看了释空一眼。
身边的人却委实有些不明所以,面对这人的挑衅,释空虽不得已只能仓促应对,但说到底还是始终都悬着一颗心。尤其是沈棠宁如今这般毫无预兆的阵势,着实是让他应接不暇。
“你且在此处等我。”
沈棠宁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冷不丁蹦出一句,不等释空应声,她又不无笃定地接道,“别想着耍花招离开,否则我会把鬼奴都找来陪你。”
说着,沈棠宁兀自轻笑了一声。
明明她眼睛里还藏着淡淡的笑意,但落在释空眼睛里,便只剩下了骇人的冷。
这是他此前从未曾感受过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竟是和面对鬼奴时的生死困局没有什么两样。
那一刹,释空不由得愣住原地,全然不知该做些什么。
与此同时,沈棠宁却是已经急匆匆拿着卷宗去寻虞景闲了。
就在刚才,她在重新拿到卷宗的那一刹,便感受到了其间蕴藏着的因果之力。
而之所以不自觉偏头去看释空,不为旁的,只因那卷宗沈棠宁先前就曾亲自瞧过,可彼时她并不曾察觉到任何异样。
她委实想不通,怎的本也没有什么不同的东西,刚一经过释空的手,竟会变得不一样。
虞景闲原也正苦恼该如何处置释空,冷不丁撞见迎面而来的沈棠宁,瞧她蹙着眉头,便即刻不安起来。
可还没等他开口问个明白,沈棠宁却是已经径直将那卷宗递了上来,“你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