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依旧摇摆不定的家伙。
“男人不能惯,女人也不必忍。”
这是自古以来的铁律,一旦心有迟疑,倒霉的终究还是自己。
“要是我说不呢?”
沈棠宁虽始终不曾挣脱束缚,但即便是到了现在,她也丝毫不改本性。
从前看不惯的,现在依旧。
“你好不容易才做下了这个局,又怎么舍得只睡一次?”
沈棠宁强撑着俯下身去,有意凑到了男人的耳边,云淡风轻的开口。
伴着徐徐的气息,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悠悠然落在了眼前人的心上眉间,不自觉激荡起片片涟漪。
他自是不甘。
可只要是有了第一次,又何愁没有下一次呢?
现如今,最要紧的,是要抓住时机逼沈棠宁低头。
那可是堪堪被救下的可怜人,本也就全无去处,又端着一副绝色,既是天意将其安排到了余家村,又碰巧让自己遇上,便断然没有轻易松手的道理。
“你若是愿意,我们自是可以求个久长,只是……”
他悠悠一笑,赫然一副从来都不曾洞悉沈棠宁心思的模样,殊不知,那个失了自由的丫头,早已经从他那骨碌碌转悠着的眼神里,读出了隐藏在其后的贪婪姿态。
“你!做!梦!”
沈棠宁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话音刚落,眼前人不由得神色一变,而沈棠宁虽不得自由,但不知为何竟是瞧着跟前那一张疼得几乎扭曲的脸笑得再肆意不过。
就在刚才,沈棠宁言之凿凿摆明了自己的态度,更是捡着那人还贼心不死的当口,全无预兆地飞起一脚,径直往他的命门上招呼。
肖想女子,肆意放浪?
若是没了子孙根,谁又还能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