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约而同地感到牙疼,并默默地在心底里给这些人上了香。
无他,上一个胆敢如此编排某人的家伙,并没什么好下场。
该说迄今为止,除了虞景烁以外,怕是也再没有谁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挑衅虞景闲了。
“呵。”
热闹之外,沈棠宁冷不丁轻笑了声,这突兀的声响实在让曹子轩心有不安。
诚然,因着先前种种,曹子轩如今根本就做不到向最初那样全无顾虑地和沈棠宁说话,毕竟眼前人才刚言之凿凿地说过那点恨意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的。
换句话说,现如今沈棠宁瞧他早已经不是过去彼此肝胆相照的姿态,更多的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唯一值得庆幸的,也不过就是沈棠宁总也不至于罔顾大局,非要逼着虞景闲用他曹子轩的项上人头来赔罪罢了。
但纵然如此,冷不丁听到沈棠宁不由分说的轻笑声,曹子轩还是不自觉胆寒,他下意识问了一句,“你笑什么?”
沈棠宁却是根本就不回头看他,只不以为意地道,“好戏快开始了,你不期待吗?”
“好戏?”
什么好戏?
曹子轩下意识反问了一声,眸子里却是不见半点笑意。此刻的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如沈棠宁那样坦然,虞景闲如今孤身一人站在那最危险的地方,虽说周围也立着许多个无数次出生入死的镇魔卫弟兄,他心知此刻应当对他们抱有万分信任,可事到临头,曹大人却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未必能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