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虞景闲踹了,身上多少也负了伤,可想要让她就此离开战场是万万不能的。
只没成想,虞景闲倏然回神,冷不丁再瞧见她阴恻恻的狠厉模样时,却是突然快步上前。舒清婉猜不透虞景闲的心思,一时间没能来得及应对,等她总算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人毫不客气地一把丢了出去。
那人图方便,反手就把人往窗外丢,且丝毫都不介意惊扰了刘府上下。
伴随着砰的一声响,家仆们被惊醒了大半,正急吼吼循声而来。沈棠宁虽不曾亲眼见着那副混乱的局势,但也可以想见若然被那些人瞧见有人趁夜溜进了主家卧房,会是怎样一出惊涛骇浪。
她当然想过要躲,但架不住眼前人自岿然不动。
虞景闲不动声色,她自然也只能佯装淡然。
“你用的是什么东西?”就在沈棠宁暗暗恍神的功夫里,虞景闲突然开口问,“你是用什么烧掉藤蔓的?”
“用打火机,喏,就长这样。”
眼前人一字一顿问得小心谨慎,偏生沈棠宁对此却始终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她径自掏出了打火机,拿在手里把玩了一阵,还贴心地向对方展示其正确用法,“就像这样,只要按下了开关,保持不动,就能持续点火。”
“倒是挺神奇的,你从何处得来的?”
虞景闲惊诧了好一会儿,才倏然后知后觉地追问了声。
但这一次,沈棠宁却是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恕我无可奉告,虞景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