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巧了都来跟自己说话,嘤嘤嗡嗡的,想想都烦死了。
“是,主子。”昭一压下心里的震惊,继续回禀,“本县县令叫林修远,寒门出身,中了二甲头名,本可以入翰林院,因为深爱亡妻,拒绝了别人给他续弦,得罪了人,被外放这里做县令,在任期间颁布了多条有利民生的政令。
因上面有人打压,如今快四十岁,在连云县已经在任十五年了,知府惜才,有心提拔,可都被驳回,还差点连累自己,也就不了了之。
县令儿子叫林祁,两岁的时候母亲突然暴毙,和县令一起来了连云县,当时县令母亲也因奔波生了病,就把娘家侄女接了过来侍疾,自那以后,林祁也不知怎的,三天两头生病吐血,连大夫都查不出来怎么回事,直说命不久矣。
三个月前县令陪同僚喝酒,喝醉了回家把表妹当成了亡妻……县令无心与她,事发后想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那表妹死活不肯,连县令的母亲也以死相逼,逼他取了自己的侄女,县令也很坚定,死活不肯。
没想到一个月前查出县令表妹已有两个月身孕,县令母亲又找了大夫,大夫说林祁说不过二十,县令母亲又已子嗣要挟,说县令不孝,这才匆忙迎表妹进门,只不过连宴席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