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梁以安把这件事情给池砚舟说了,他想看一下池砚舟是什么样子的反应,而池砚舟并未有什么反应,梁以安问:“你不反感吗?”
池砚舟:“为什么?”
池砚舟的眼睛像是一眼吸引力一样,梁以安垂下眼眸,他摇摇头:“没什么”
看着梁以安离开的背影,池砚舟心中五味杂粮,梁以安想到王爷会经常问他自己喜不喜欢他。
那年,王爷还问了他,有没有对他动过心。
梁以安沈默了,他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滋味,他只知道王爷在梁家被灭门的时候,是王爷护着他。
让他产生了依赖,於是当王爷第一次对他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是不可置信的,也是慌乱的,他心中是喜欢王爷的。
但是在他的印象中断袖是不被认可的,这里也是一样。
所以当他询问池砚舟的时候,是他在意起了池砚舟的想法,但池砚舟的表情动作,梁以安好像不能分辨出来是什么样子的情况。
梁以安看着他发的唯一作品中,那些人的问话,他觉得有点唐突,但是好像没有感觉到什么恶意,他只是继续往下看。
梁以安在意别人的看法,他讨厌别人不尊重的目光,梁以安突然看到了一个评论。
【什么呀!不会因为一张高糊的照片就喜欢这样半男不男的人?】
这句话就带着满满都恶意,梁以安看了并不好受,他熄灭手机,他想着之前也有人骂他,他好像忘记了。
他垂下眼眸,他在想一些事情,梁以安从有一种拿出了一张他画的画,名字上是池砚舟,身上穿着的是这个世界的衣服发型。
但眼眸不是这个世界的池砚舟,是王爷。
梁以安皱着眉,他在质问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子做,他拿出父母的画,是没有脸的,因为父母的脸在他的记忆中已经模糊。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不应该忘记的,是什么呢?
梁以安情绪有些焦躁,他垂打着自己的头,三张画随便飘洒在地面上,他眼眸楞楞的。
他皱眉眨了下眼睛,他忍不住拿起一遍的小剪刀,在自己的手腕上滑呀滑,滑呀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感,只有越来越焦躁。
呼吸不畅,池砚舟来叫他的时候,梁以安看向池砚舟,地面上都是他手腕上说血,梁以安的手腕肉皮翻卷起来,源源不断的留着血。
梁以安泛白的唇部,池砚舟立马拿东西包扎了其他,他开着车带着梁以安来到医院。
梁以安的手腕被缝了几针,用纱布包住住,梁以安把自己的脸埋进池砚舟的胸口中。
梁以安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池砚舟因为梁以安的事情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梁以安再次来看心里医生,梁以安又变成了之前的模样,沈默寡言,医生这次没有选择让他说,而是选择让他画出来。
两分钟,梁以安拿着笔,良久他在纸上画出了很多人,有一个是自己,黑团团的。
等被医生看着,医生对池砚舟说:“梁先生的心里状况有点严重”
“焦虑,抑郁,敏感,自责,悲伤。”医生说出了很多:“我感觉他身上的一切都太重了”
池砚舟点头,他们回到家,梁以安看到池砚舟的眉头从刚才就没有松开过。
梁以安说:“对不起”
池砚舟说:“有什么烦恼,记得告诉我”
我会替你解决一切烦恼,梁以安抿了抿唇,池砚舟声音轻轻的:“不要闷在心中”
对於梁以安,池砚舟是无奈的,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梁以安,梁以安说:“你会……”
梁以安说到一半不愿说了,池砚舟并没有质问他说出下面的话语,他揉了揉梁以安的头。
“没事”
梁以安心里有些难受,他在难受什么呢?梁以安点头,他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地面上还有自己的血。
池砚舟跟上来,他想说他来打扫,梁以安看到了地上的画像,他拿起来,全部撕烂,撕碎。
梁以安鼻头酸酸的:“你说为什么是我”
是我的家人被人所害,为什么是我,王爷死亡,为什么会是我
来到这里。
为什么所有的不幸都在他身上,为什么……。
梁以安擡头看着池砚舟,他眨了下眼睛,眼泪掉出来的那一刻,他想说:“池砚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