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迟迟没有回覆消息,梁以安以为是人还没有来的及看手机。
池时锦送完池砚舟就去公司了,金柳溪给他打过来了电话。
梁以安一接通,金柳溪紧张的声音传入耳中。
“以安,记住,有些人虽然长得一样,但是并不是同一个人,你要学会认清,你不要搭理那个人”
说完这句话,梁以安还没明白什么意思,金柳溪那边的电话就已经挂断。
梁以安有些疑惑,但是并没有往深处想。
金柳溪看着周围的拿着自己手机的人,她很平静,池砚舟说:“没想到你还挺有能耐”
金柳溪说:“我不信你能看我一辈子,只要我一有时间,你看我对不对梁以安说”
池砚舟根本没有把金柳溪放在眼里,他说:“我想你不会说”
如果可以金柳溪是一点也不想说,但是这一次,只要有任何的机会,她必定要把真相说出来,她不想隐瞒真相,她说:“王爷,你知道你有神经病吗?”
池砚舟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手机里梁以安的照片,他终於找到了他的以安,这一次他一定不会放开自己的双手,他要牢牢抓住,不给任何人机会。
金柳溪看着周围的人,她没有动作,她只希望梁以安在池砚舟回来之前不要走出庄园,现在的她没有办法做任何事情,她只能祈祷。
正在刷手机的梁以安突然放下手机,他总感觉自己的胸口很沈闷,心慌,他干什么都没有耐心,他拿起手机,给池砚舟打过去了电话,电话那头是关机。
梁以安放下手机,他在想池砚舟现在肯定是在飞机上,梁以安叹气,早知道他为什么不跟着池砚舟一起前往出差的地方。
梁以安看着时间过去了很久,池砚舟还是没有给他回电话,他的内心越来越焦躁不安,他给池时锦打去了电话。
池时锦知道了之后,她宽慰说:“我哥没准晚上就回电话了,不要着急”
梁以安说:“嗯”
…………
飞机降落,池砚舟发现来接他的人有些不对劲,池砚舟刚想下车,他们拿出刀子抵在池砚舟的身上,锋利的刀子轻轻一划,一个血痕就出现在空气中。
池砚舟非常的冷静,并没有慌张。
“在z国,你们居然敢如此明显的绑架,谁给你们胆子?”
其他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他们并没有说话。
车子开进一个荒野中,荒野中很明显的一个别墅,走进别墅发现金柳溪也在这里,金柳溪看到他,楞了一下。
金柳溪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似乎只想到了什么,她没想到池砚舟这样聪明的人居然也会被坑。
池砚舟这个时候从里面出来,他站在池砚舟的面前。
池砚舟看到这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他楞了一下,池砚道无视他的怔楞。
“这么久了,该把他交给我了”
池砚舟知道他在说的是谁。
“你就只会用这种能耐,有种,你怎么不直接找他”
池砚舟笑说:“你不把他放出来,我怎么找?”
池砚舟脸色沈了下来。
池砚舟耸肩:“不过也是,你怎么可能比得过我,我在以安心中的位置”
池砚舟路过池砚舟身边的时候,他说:“池砚舟你自己都信不过自己,你拿什么跟我比?”
池砚舟的手机被池砚道拿走了,池砚舟看到梁以安给池砚舟打的电话,非常多,短信里也都是透露着关心的询问,池砚道有一些嫉妒。
他直接坐飞机回到了庄园,庄园里的人,非常疑惑,池砚舟昨天才离开,今天就回来了。
梁以安看着坐在餐桌上吃饭的池砚道,他微微一楞,他总感觉池砚舟变了一些。
而池砚舟也终於擡起头看着他,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池砚舟真的很像拥抱他,事实是他也的确这样做了。
被猛然抱住的梁以安楞住了,他不明白池砚舟为什么会突然抱住他。
池砚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以安,我很想你”
梁以安一楞,因为他知道池砚舟从来不会叫他以安,梁以安瞪大眼睛,池砚舟放开梁以安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诉说过无尽的思念。
梁以安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不确定的喊了一声王爷。
当得到回应的那一刻,梁以安不知道他是该笑还是该哭。
池砚舟看着梁以安表情似笑似不笑,他脸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