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镇宅用的”
池时锦把小猫放到梁以安的怀里,她说:“我去留学的那个国家,黑猫都被称为不幸的”
梁以安疑惑的说:“为什么?“
池时锦看着在梁以安怀里撒娇的小猫说:“因为,文化不同”
梁以安之前并没有跟池时锦怎么相处过,这次的相处,他觉得池时锦好像不错。
他们聊着聊着就岔开了这个话题。
等回房间准备睡觉的时候,池时锦才想起来,她是想问一下梁以安对池砚舟的想法。
…………………
回到房间里的梁以安想到池时锦的话,有没有喜欢的人,之前比较喜欢王爷,但是自从王爷去世了以后,他的这点感情就慢慢的割舍掉。
直到完全割舍,王爷回来了,但是感情也早已经没有了。
梁以安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很覆杂,感情难道说割舍掉就能割舍掉的吗?
想到王爷的眼神,他总会躲开。
他不想看到他失望,悲伤的目光,他喜欢过王爷的。
但是现在的他,好像对着池砚舟所心动过。
梁以安趴在床上,想要把这些覆杂的情绪甩开,这样他就不用头疼了。
因为这些想法导致他睡不着,梁以安干脆不睡了,直接来到阳台在外面吹冷风。
梁以安想让自己清醒一下,他点燃一支烟,又开始重覆的抽烟。
只要烦躁,他就想抽烟。
他并不喜欢烟味,烟很呛人,他突然听到隔壁打开玻璃门的声音。
梁以安看去,是池砚舟,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冷漠的眼神就没有再出现过。
更没有对他疏远过。
想到之前的相处,心脏为他随之跳动过,现在的见面反而有些难以启齿。
梁以安把烟掐灭,说:“你怎么还没有睡觉”他说话的途中,烟随着他的口鼻中出来,缭绕着他的脸颊。
池砚舟说:“你知道你现在的抽烟次数比我的还要多吗?”
听到这句话,梁以安有些手忙脚乱。
“我,我,并不是…经常抽烟”
池砚舟穿着深蓝色的睡衣,靠在围栏上,头发随意杂乱,透露出一种慵懒。
“你的头发长长了”
梁以安闻言,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头发,头发快到腰间了。
“该剪掉了”
池砚舟问:“为什么要剪掉,明明很漂亮”
梁以安笑着说:“那就不剪了”
池砚舟一怔,唇角上扬,他的机会好像也不少。
池砚舟说:“睡不着,可以过来找我聊天”
池砚舟在向着梁以安发出邀请,梁以安眨了眨眼,随后他眼睛弯了弯:“好呀,我现在去找你”
当梁以安进到池砚舟房间里的时候,池砚舟坐在小沙发上等着他,看到他来了,让他坐在自己的旁边。
对於感情,池砚舟是主动的。
池砚舟说:“你想听听关於我的故事吗?”
房间里的灯光被台灯照亮,台灯照亮了他们这片的区域。
梁以安对池砚舟说了自己的故事,池砚舟也想对着他说出自己的故事。
池砚舟在了解了梁以安之后,他也想让他了解自己。
梁以安笑着说:“如果你愿意说出自己的过去,我愿意当一名倾听者”
池砚舟说:“在我17岁的时候用因为一次意外而去世,家里就剩下我跟爷爷妹妹相依为命”
“那个时候家族里的一些旁亲很想分走我们家里的财产,那个时候爷爷奶奶因为父母去世的原因而无心去管理这些想要霸占我家的人”
想到这里,池砚舟似乎想到了之前自己一个人在对抗那些人的场景,那个时候的池砚舟已经十九岁了。
池砚舟说:“那个时候为了不让父母的所有积蓄,毁於一旦,我放弃了自己的学业开始全心全意的投入家族企业中”
说到这里,池砚舟其实还有私心,这么多的钱,他不想拱手让人,谁不喜欢钱呢?
“在那个时候真的是吃了很多的苦,但是不过好在都熬了过来”池砚舟说:“其实那个时候我也在想这些钱不可以给外人,不仅仅是这些钱是父母的积蓄,而是现在的社会中钱不可以断掉都需要钱”
梁以安说:“其实你说的也没有错,我父母没有去世之前我见到的那些人,我们家还是个小官,虽然官不大,但是每天依然有那些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