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对于哥谭是有很深的感情的，我并不想搞坏哥谭的秩序，因为无论任何时候秩序被破坏，对我们这些商人来说都不是好事。”卡迈恩慢条斯理回答道，“您也是商人，您也知道这个道理的，不是么，先生？”

“呵，你说得对，我也是商人，可我现在不仅是商人，还是个政客，是注定要成为哥谭救世主的政客。”托马斯神色变得严肃，“我们曾经制定下的秩序，因为一些人的无能而被破坏，现在要重新恢复秩序，就得把现在这些腐朽的东西都打碎，不是么？”

“我同意您的话，秩序是要重建。但是先生，曾经制定秩序的四大家族，现在只有韦恩家族依旧站立在哥谭的金字塔顶，其他三家早就腐朽了不是么？已经腐朽的存在就应该待在角落里慢慢化成灰，这样才能给新的家族进步的机会，您说对么？”

卡迈恩捡起一支雪茄，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慢条斯理的说着。

“哦？这么说，你的法尔科内家族很想进步喽？你是想站到我头上了是么？”

托马斯·韦恩眯起了眼，看着罗马人摆弄雪茄的动作，反问道。

“不不不，当然不是，我的小小的法尔科内家族，永远都会是您忠诚的部下，永远都会紧跟着您的脚步前进，只是有些朋友联系了我，他们也想要紧跟着您的步伐前进，但前提是，您可以把本该属于他们的位置，还给他们。”

卡迈恩·法尔科内抬起了头，老神在在的表情消失了，宽阔却显瘦的肩膀，配上微白的鬓角和眼角的疤痕，整个人如同病虎一般，坚毅凶厉。

“哼哈哈哈~”托马斯·韦恩笑了起来，“这简直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自从四大家族建立哥谭以来，还从来没有哪个人，敢觊觎我们的位置，你不会以为，你联合那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就真的可以阻止我们取回属于我们的位置吧？”

“当然，为什么不呢？”罗马人点燃了雪茄，放到嘴边深深吸了一口，“您看，哥谭市已经被垃圾问题和超级老鼠困扰了半年了不是么？假如米切尔先生他宣布一周之内就能解决这些问题，您说他的支持率会不会一下子就反超您呢？”

“果然是你做的，不准备继续装了是么，看来我还真是养了条好狗。”托马斯·韦恩戴上了手套，淡淡说道，“你的底牌就是米切尔么？你说他要是突然急性肾衰竭死掉，你会不会很失望呢？”

“先生，体面人都不会做这么不体面的事，不是么？”

罗马人又抽了一口雪茄，烟幕缭绕间，仿佛看到了当年在托马斯手下做事的情形。

“养了那么多年的狗，突然变成了狼，我还要体面的祝福你前途光明么？不过你应该知道的，我能养出来第一条狗，自然就能养出来第二条。卡迈恩，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我会善待你的子女的。”

托马斯·韦恩说完，转身准备离开，守在门口的管家侠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已经提前打开了门，只是他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罗马人。

“好的，回见，韦恩先生。”卡迈恩坐着静静地抽着雪茄，挥了挥手，并没有起身相送。

成年人的世界，利益永远是第一位的。

所以有些人变心，并不一定是她不爱你了，也可能是你挡着她前进的脚步了。

谁都有资格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