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笑什么？”三个人渣围住了亚瑟，一脸恶意的笑着问他。

左右两人包夹住亚瑟，第三个人取下了他的小丑头发，戴在了自己头上。

“没什么，哈哈哈哈，我只是有一种病，哈哈哈哈。”

亚瑟摇着头解释着，已就止不住的大笑着，身体左摇右摆试图离开三人的包夹。

三个人嬉笑着开始对亚瑟动手，两人从背后架住亚瑟，第三人站在面前不停调戏他。

亚瑟心中的愤怒再也压抑不住，双手被制住，就抬腿往前踹，可惜这攻击并没有取得什么成果，反而激怒了三人。

正面那人一拳挥出把亚瑟打倒在地，三个人围住他开始大力脚踹。

亚瑟忍无可忍，掏出了左轮。

地铁正通过隧道，明暗的光不停变换着，映照在亚瑟的脸上，宛若不停变换着的两种人格，随着枪声响起，最后定格在左手持枪的小丑脸上。

只听砰砰砰几声枪响，面前的两人渣应声倒地。

站在亚瑟背后的人渣，虽然幸运的没有中弹，但也被突然的变故吓蒙了，嘴里大喊着“救命！”掉头就跑。

亚瑟急忙再开两枪，可惜没有击中要害，踉跄着站起身，没有直接去追，反而开始捡起自己的行头和包裹。

正在这时，地铁到站了。

亚瑟提着包裹，没有急着出门，躲在门边等着那人先出门，他果然安耐不住逃命的欲望，夺门而出，朝着楼梯狂奔，可惜大腿中枪，狂奔变成了慢走。

亚瑟一路疾走，到他身后三米左右举枪射击，砰的一声，第三个人渣痛呼着扑倒在楼梯的台阶上，而亚瑟也来到了他的身后。

毫不犹豫的继续扣动扳机直到清空了弹夹也没有停止，“砰！砰！砰！咔！咔！”

司徒慢悠悠跟在两人身后，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老实人被逼急了，那可会比坏人更坏。

杀人的激情开始消退，荷尔蒙水平开始下降，小丑又变回了亚瑟，冷峻的面孔再次变得惶恐。

亚瑟慌不择路的逃跑，一路狂奔出地铁站，直到跑进了地铁站旁的公共卫生间。

颤抖的身躯与剧烈的呼吸，忽然间都镇定了下来。

迷蒙的灯光打在他恍惚的脸上，忽然，他张开双臂，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笑了起来。

这一刻，亚瑟的人性似乎在消退，小丑的意志开始占领身体，于是他不由自主的舞动起身体。

缓慢，优雅，充满自信。

司徒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即将解放，还是难过于一个灵魂的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