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开始有能力去爱他人,爱到更多的人,就跟大树一样,还是小树的时候,和身边的花花草草其乐融融,长大之后,离自己最近的花花草草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因为......”
很懂得捧哏的三人组老大,很懂事的开口问道:“因为什么?大师!”
大师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道:“因为大树底下的营养水分阳光,不可能给到其他的花花草草但是大树最后会吸引到更多的这些生物,比如说小鸟比如说动物比如说其他的蝴蝶,来丰富滋润这一方土地更多的花花草草。”
大师快速的说完了最后一段话,然后潇洒的跳下了桌子,踱着王八步,不紧不慢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位,掀开被子把自己扔了进去,呼呼大睡起来。
剩下的医生和病人们收起了本子,恢复了秩序,医生开始粗暴地给各个病人检查病情。
一切都仿佛刚刚那一幕没有发生一样。
司徒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这副场景,脑海里不自觉地开始思考刚刚大师说的话,总觉得有点道理,又有点没道理。
摇了摇头赶紧把这些东西忘掉,总感觉再继续留在脑子里,自己就得留在阿卡姆了。
最后看了一眼熟睡的大师,司徒转身随意的取走一个医生的工牌,离开这里往亚瑟所在的第七层赶去。
而此时的亚瑟,正躲在行政楼的楼梯间,慌乱地翻阅着抢来的病历本,刚刚小黑的言行深深地刺痛了他。
病历本上清楚的记录着,潘妮·弗莱克的精神病史,家暴,行为古怪,伤害儿童,强制住院治疗,偏执的妄想症中对托马斯·韦恩的控诉。
还有一张与陈旧的病例相比略新的收养表,填写着亚瑟的名字。
随着阅读的深入,亚瑟抑制不住的笑起来,从短促的低笑到哈哈大笑,再到狂笑。
伴随着狂笑症的发作,妄想症也出现了幻觉,他的眼前也出现了母亲潘妮被问询的画面。
“潘妮?我们在你的公寓发现你儿子被绑在暖气片上,他浑身上下都是伤,就连头上也受了重伤。”
“我从没听他哭过,”潘妮的眼神空洞,似乎完全没有听警察的问话,“他一直是个开心的孩子。”
亚瑟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年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痛苦,随着记忆的复苏,一点点地吞噬着他的理智。
疯狂的大笑充斥着小小的楼梯间。
最后的希望破灭了,仅存的爱也消耗殆净。
心中的恨意开始无限放大。
爱恨,只在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