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司徒本来是准备和索菲亚共度良宵,扩大战场的。
可惜被匆匆赶回的卡迈恩打断了兴致。
卡迈恩让人通知了家族所有的头目回到庄园参加家族会议。
当众宣布了家族与韦恩集团停战的决定,并让所有的头目都开始约束自己的小弟,避免与韦恩集团的势力再发生任何的摩擦。
“可是父亲!“索菲亚看着卡迈恩,很是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个结果,“我们刚把马罗尼家族消灭掉,现在不应该趁机扩大战果么?”
卡迈恩站起身,走到索菲亚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索菲,我亲爱的女儿,我们是商人,既然已经胜了一局,那为什么不追求最大利益呢?”
索菲亚转头看向卡迈恩,脸上满是不可置信,语带哀伤:“那阿尔贝托呢?”
卡迈恩看着索菲亚,两人沉默的对视着。
卡迈恩的眼神平静如湖水,索菲亚的眼睛里蓄满泪水却分外倔强。
本来因为之前的卡迈恩的决定而变得嘈杂的会议室,忽然安静了下来。
众人看着这对父女,大气也不敢出。
“接下来我宣布最后一件事。”卡迈恩忽然转身身回到了主位,环顾众人,声音略显沙哑,“我宣布,从今日起,索菲亚·法尔科内将正式成为法尔科内家族的继承人,也就是下一任教父。散会。”
片刻之后,索菲亚回到了房间。
刚关上门就听到了身后司徒的歌声。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茫茫~~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
司徒弯腰行了个礼,轻笑着抱住了轻拍手掌的索菲亚,深深一吻。
“虽然我听不懂你唱的歌词,但我觉得你好像在惋惜什么?”索菲亚微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满是欣赏。
司徒拍了拍她的翘臀,然后搂着索菲亚的柳腰往沙发走去,抱着她坐了下去。
“在惋惜,命运。”
“命运?”索菲亚有些疑惑。
“这首曲子是东大北方游牧民族的民歌,也是那个年代的一位枭雄的悲歌。”
司徒想起了高欢,永远过不去的玉璧城还有父慈子孝的悲歌,而卡迈恩似乎比他更惨。
索菲亚沉默下来,似乎也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司徒捞起索菲亚的一缕长发,放在指尖不停转动着:“卡迈恩依旧在怀疑你。”
索菲亚把头靠在了司徒的怀中,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但他也没得选了,而我还有你。”
司徒没有回答,只是把手放在了索菲亚的背上慢慢摩挲着,怀中的少女散发着疲惫的气息,这让他的心中满是怜惜。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第二日,司徒早早来到了医院等着。
那边的父慈子女孝剧情还早,但这边的小丑已经要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了。
阳光穿过百叶窗投射在房内,亚瑟坐在潘妮的病房内抽着烟。
烟雾缭绕间,亚瑟忽然叫起潘妮的全名:“潘妮·弗莱克。”
潘妮强打起精神,看着面前有些陌生的儿子。
“你知道我恨你么?你一直告诉我,我的那种大笑,是一种病,是我的脑子出了问题。”
亚瑟抽了一口烟,继续道:“但其实你错了,那才是真实的我。”
潘妮听着儿子的话,想要反驳,但中风使她的口齿变得愈发不清楚:“乐...乐...”
亚瑟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摇了摇头然后又抽了口烟:“快乐?真是好笑。我这辈子,快乐过一分钟么?”
亚瑟用手掐灭了烟头,眼神阴翳的看向了潘妮·弗莱克:“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笑么?”
一边说着话,一边站起身来,缓步走到潘妮的病床前:“我曾以为我的生活是一场悲剧,但我现在知道了。”
亚瑟伸手抽出潘妮的枕头,双手用力把枕头捂在了她的脸上,死死地捂着,咬牙切齿:“我的生活本该是一场喜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病床旁潘妮那原本滴滴作响的心脉检测仪,忽然恢复了平静。
亚瑟见状随手把枕头丢在一旁,转身望向窗外的太阳,在这一刻,明媚的阳光照射在亚瑟的脸上,宛若新生。
司徒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
这是小丑杀的第四个人,而小丑总共会杀六个人,其中四人死于子弹,一人死于利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