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话音落下,其身旁数位彪形大汉身形一闪,瞬间便将袁秀成围得水泄不通。
“哎呀呀,敢情诸位竟是劫匪啊!”袁秀成佯装出一副惊诧不已的模样,高声叫嚷起来。
“臭小子,孤身一人行走江湖,少些刨根问底的好奇心为妙。算你运气不错,撞上咱这帮只图钱财、不伤性命之人。”
“哼,你们身为劫匪,难道还能称得上有多良善不成?”袁秀成嘴角微扬,面露不屑之色反问道。
那女子尚未答话,一旁的一名劫匪已按捺不住性子,冲着女子喊道:“小姐,莫要与这小子废话连篇了。拖延过久,倘若再有旁人路过此地,恐怕事情就要节外生枝啦!”
“听见了吧,识相点赶紧照做,否则可有你好受的!”另一名劫匪亦跟着附和道。
面对这群劫匪的威胁恐吓,袁秀成不仅毫无惧色,反而哈哈一笑,朗声道:“我偏要吃好果子呢!”
那女人和她的几个同伙见到袁秀成如此好欺负的模样,心中暗自窃喜,还真当自已遇上了个傻愣愣的呆子。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后,更是毫无顾忌地围拢上来,一个个凶神恶煞般朝着袁秀成逼近,嘴里叫嚷着要强行搜查他身上所携带的物品。
眼看着这几人手握着寒光闪闪、锋利的刀子步步紧逼而来,袁秀成却并未流露出丝毫惊慌之色。
只见他身形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伸出右手,精准地抓住其中一人持刀的手腕,轻轻一扭,那人便吃痛松开了手中的利刃。
袁秀成顺势将那把刀夺入自已手中,紧接着他如鬼魅一般穿梭于人群之间,手脚并用,只消片刻功夫,就轻而易举地将这几人的武器统统卸落在地。
原本只是孤身一人行走在路上的袁秀成,此刻突然觉得这段旅程太过孤寂无聊,正巧眼前有这么一伙不知天高地厚之人送上门来,倒不如抓个伴儿陪着自已一同前行解闷。
想到此处,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说时迟那时快,袁秀成一个箭步冲到那女人身前,伸手如鹰爪般紧紧扣住她的肩膀,而后用力一提,竟直接将那女人整个人拎起来,横放在马鞍之上。
随后他双腿一夹马腹,大喝一声“驾”!胯下骏马长嘶一声,扬起四蹄,如风驰电掣般疾驰而去。
被留在原地的那几名同伙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小姐就这样被袁秀成掳走,顿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纷纷跺脚大骂,但无奈袁秀成与马匹早已跑得无影无踪,只能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干瞪眼。
而袁秀成骑着那匹骏马一路狂奔,一口气跑出了数十里路程。
此时,这匹平日里威风凛凛的良驹也开始显现出疲惫之态,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见此情形,袁秀成轻拍马背,缓缓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决定先让这匹马好好歇息一番再继续赶路。
“你叫什么名字,当土匪多久了。”袁秀成一脸严肃地盯着眼前这个女子问道。
只见那女子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气鼓鼓地反驳道:“我才不是土匪呢!”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一丝倔强和不服气。
袁秀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说道:“哦?你不是土匪?那你刚才为何要拦住我的去路,还口口声声说是向人借钱?难不成这世间还有如此理直气壮的借钱之人?”
女子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镇定下来,强词夺理地解释道:“我……我只是在问别人借一点钱应急而已,等我手头宽裕了自然会归还的!”
袁秀成听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这片山林之间。
指着女子调侃道:“哈哈,你这番说辞可真是有趣极了!若你不是土匪,那你究竟是做什么营生的?难道专门以问别人借钱为生,且从来不还钱么?”
女子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后回答道:“哼,告诉你也无妨!本姑娘名叫朱可人,家里是开镖局的。只不过近日镖局遭遇变故,急需大笔资金来渡过难关,我四处奔走筹措钱财却始终无果,无奈之下才想到向江湖中的豪杰们求助。”
袁秀成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朱可人,似笑非笑地说道:“原来如此,看来倒是我错怪了你。不过既然你是走镖的,又怎会沦落到这般田地?而且你为何偏偏选中了我作为借钱的对象?莫不是觉得我看上去像个冤大头?”
朱可人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衣服质地精良、款式华贵,一看便是价值不菲之物;再看你胯下这匹骏马,神骏非凡、英姿飒爽,想必也是难得一见的良驹。综合种种迹象判断,你定然是个财大气粗之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