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郧,真是有些无药可救了。”
洛禾道:“太子估此人我并未接触,殿下觉得他如何?”
姬姌想起那日与太子估交谈时他的那副语气,就觉得这人也是扶不上墙的。
她轻轻摇了摇头,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洛禾道:“如此看来,足以改变郧国格局之人,只有一个柬城君了。”
姬姌也知道洛禾的意思,这些策论之上她帮不到洛禾多少,只道:“若是想去,我带你去见他便是。”
“先不急。”洛禾摆了摆手,“殿下还记得昨日我说有救兵之事吗?”
昨日洛禾咽下解药开口的第一句就是会有救兵的,那一刻姬姌心中只觉得果然是洛禾。
当初她也是那般靠在树上,在月夜之下朝自己喊道她不会死的。
就这一句,姬姌便有了力量,那一刻,有没有救兵已经不再重要,姬姌只觉得洛禾说出的话从未差漏,洛禾说有,那就是有,就算没有,她也可以成为她们的救兵。
想到此,姬姌点了点头,只听洛禾继续说下去:“我前些时日广发拜帖,以殿下的名义邀郧国名士文臣前来相聚,当时相邀之时,众人也有推辞,也有人说得见太子估,他们才会去。
只是未曾想到,太子估推了此次相邀,拖了太子良娣前来,如此名士再来也不妥,但柬城君却有过回应。
昨日之事说来也确实惊险,那日我也差点以为不会有人来,只是那番戏曲逐渐听下去,我便越觉得有些希望。”
这倒是姬姌没有想过的理由,她道:“为何?这戏曲你看出什么了?”
洛禾神秘一笑,道:“戏中自有蹊跷。”
姬姌仔细回忆几分,只从中听出了一段自己并不理解的唯美佳话,并不解其他意思,于是问道:“何种蹊跷?”
第44章 她看她的眼神,就如同自己看姬姌一般,属实不算清白。
“故事看似两人, 实则三人?”
姬姌问道:“此言何解?”
洛禾问当日不能插话,反而思酌良多,她回味着那些细节, 只道:“那女子情绪转变十分迅速, 前一刻异常凉薄, 后一刻却是那带着几分好玩的轻笑, 俨然不似方才, 只是轻笑之间又转瞬冷喝。
殿下再仔细想想, 那女子说话时语气与语句时时矛盾, 有时好心,有时惊呼, 若是一人,未免太过多变。”
经过洛禾一说, 姬姌也从中琢磨出几分不对劲。
她想了想,突然想到一处疑点:“当时书生闯入雾中, 只在前方看到一人背影远去,提步去追之时又见女子在他身后挥手……”
“若只是戏文,带几分编造倒也未尝不可……”洛禾道, “但若是当时有人得见如此场景,不知实情又不想歪曲实情, 最终便只能呈现出如此一处略显矛盾的戏文。”
姬姌道:“就算如此, 这又与救兵有何关系?”
“本无关系, 但若是这戏文与太子良娣有些关系呢?”言语间,洛禾与姬姌一同起身,两人缓缓向外走去。
只见院落之中梨花飘散, 惹人注目。
洛禾看一眼身边之人,继续道:“我也只是猜测, 殿下仔细想想,当日太子良娣言语神态可有异常?”
说起其他姬姌或许不明,但若说太子良娣昨日情态,确实有些奇怪。
太子良娣对戏文的理解,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洛禾一笑道:“其实救兵之事,也不一定要与柬城君有关,只是我多加揣测,总觉得太子良娣之事怪异。
若是再联合戏文之中的矛盾,殿下有没有想过,那戏中的女子就是太子良娣,而那书生,若是不错,当是太子估。”
“这……”
姬姌有些迟疑,此事说到头来都只是猜测,世间之人如此之多,若是仅凭这些就猜测太子良娣身上,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况且一国太子,何以落得如此落魄,又何以会扮作书生去接近一个女子?
若真要如此,疑点却又更多。
姬姌摇了摇头:“江阴何人不知太子估与太子良娣琴瑟和鸣,乃是一双佳偶,若戏文是对照太子良娣所来,太子良娣昨日的神色属实不该。”
“是啊,若真如此,属实不该……”洛禾随手接住一片掉落的花瓣,白色的花在手中停留,随即又被风带走飘落空中。
洛禾喃喃低语之后,心中却好像有了答案:“这便与我们猜测中的另一人有关了,而那另一人,在柬城夫人奚玥带兵闯入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有了答案。”
姬姌眉头微皱,还是没有想明白,她看着那片飘落远去的花瓣,轻道:“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