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燕的脸蛋红扑扑的,如同熟透的苹果,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她家住在我外公家附近,所以很多年放学,我们都是一起回家的。
还有一个女孩,名叫徐蝶,我们三个成了好朋友。
那时的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所以男女之间的友情是那么纯洁。
徐蝶长得清秀可爱,一头柔顺的长发常常扎成马尾,额前的碎发随风飘动,她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仿佛会说话一般,眼神中总是透着温柔和善良。
她的鼻梁挺直,嘴唇红润,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上扬,露出两个可爱的梨涡。
一天中午,我来到学校,刚到班门口,一个松果突然从班里对着我的脸飞了出来。
我瞬间向左躲闪,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会有暗器,就听见一个女孩惊叹的声音。
徐蝶说:“天啦,张艺,你怎么反应这么快?我对着你的脸都没有打中你。”
我笑着说:“那是自然。我反应向来很快。”
我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双手抱在胸前。
我穿着一件白色的 t恤,蓝色的牛仔裤上有几个小小的补丁。
额头的汗珠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头发有些凌乱。
我站在讲台上,让徐蝶再用松果试试能不能打中我。
于是,我就左右闪躲,她笑着在第一排座位上,一个接一个地扔着“飞刀”,但是都被我躲开了。
后来,我发现忘带了书,就叫徐蝶陪我回家去拿书。
我们翻过一座山,就到了我外公家的楼下。
她跟着我一口气跑上了 8楼。
徐蝶躲在我家门口,我给外公讲了一句我拿书,就和她一起返回学校了。
每天下午放学,我、尚燕、徐蝶就一起玩扔沙包。
我喜欢一直练习闪躲,她们两个喜欢冒险去接,所以输得很快。
每次都是我活得最久,不容易被打中。
每天下午回家时,尚燕总和我一起走。
我回家了,她才走到山顶。
她总是回过头来和我挥挥右手代表再见,我也时常站在窗口挥挥右手说再见。
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拉长了我们的身影,那一声声再见仿佛还在空气中回荡。
我时常去她家还有后山一起玩。
她还有一个妹妹和弟弟,有时候我放学不回家,就在天桥下面的假山上面陪她玩。
有时在山上,她会摘玫瑰的花和油菜花的嫩枝剥了皮吃。
我笑问确定能吃吗?然后陪她一起拔萝卜和玉米杆吃。
后来,我寄住在小姨家。
小姨叫蒋涵,是母亲的妹妹。
她长得温婉动人,一头乌黑的长发总是柔顺地披在肩上,像黑色的瀑布一般。
她的眉毛弯弯的,如同月牙儿,眉毛下的眼睛犹如秋水般清澈,眼神中总是透着温柔和关爱。
她的鼻梁挺直,嘴唇红润,笑起来的时候,脸上会浮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十分迷人。
她的耳朵上戴着一对小巧的珍珠耳环,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小姨爹叫鲍俊积,他们人都非常好。
小姨爹身材高大,国字脸,浓眉大眼,给人一种稳重可靠的感觉,很年轻很帅。
他的手掌宽大而厚实,仿佛能撑起一片天。
头发短短的,根根直立,显得十分精神。他笑起来的时候,声音洪亮,犹如洪钟一般。
每天,他们都会教我读书写字,经常给我听写。
小姨的声音温柔而耐心,小姨爹的目光里充满了鼓励。
那时的寒暑假作业中,总感觉有很多。
每天做完规定的几篇,小姨才让我出去玩。
小姨家住在富源北路的收费站上面。
未来很多年后,收费站被拆了。
我每天从这里走五公里去读书,总感觉天翔小学很远。
那时路边还有刷卡的那种电话亭,手机只有大哥大,父母用的都是传呼机。
一夜北风紧,那一年贵阳下了好大的雪。
我从天翔小学往富源北路走,戴着帽子也感觉寒冷。
漫天飞雪,美不胜收。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像一只只白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
我伸出手,试图接住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