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声招呼,准备离开,却没有听到钟同的回复。
他低头想钟同所在的地方看去,却发现刚刚还仰头看着他的人影不是何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即使是在灵视状态下都无法看到到对方的存在了。
祁正顿时有些想笑。这家伙一到时间跑的比兔子还快,自己连他的身影都抓不到。
“遇到情况记得叫我。”祁正朝着长椅挥了挥手,然后转身向着操场中央跑去。
......
“夏主任,您先,您先。”一个半秃的胖子一脸笑容地朝着旁边的高大男人打了个招呼,说着顺手将旁边的门打开,示意对方现金。
被叫做夏主任的男人讪讪一笑,道:“这多不好意思,项主任您请就行。”
“没事没事。”项主任连忙摆手,“我的事不急,您先就行。”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夏主任哈哈一笑,顺着打开的门走了进去。
随着那扇红木单叶门在项主任的的面前关上,他的面色也随之变得阴沉。项主任咧了咧嘴,露出一抹不太友好的笑容。
“什么瞎耗子还敢跟我斗嘴皮子。”项主任如同看死人一样睥睨着刚刚夏主任走过的地方,“一群蝼蚁,趁现在还能笑得出来再笑笑吧,下次就没机会笑了。
“那我就下次再叨扰了,这次给您添麻烦了。”夏主任一边推开门,一边带着歉意的陪笑着说道。
“那里的话,小夏。”里面的人声里带着轻松,“一点也不麻烦,等联系上校长我就把这事汇报上去。”
夏主任看到站在门口的人影,赶紧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将门口让了出来。
“您请。”夏主任微微一笑便想着电梯走去。
项主任也同时钻进了那个房间,将房门紧紧闭上。确认过外面没有偷听到的人之后,他单膝跪在地上,低下了自己的头。
“执事大人,您确定能够做到吗?”他的头低低地垂下,用一种不太确定的口吻问道,“那个灵魂应该很难驯服吧。”
“你还好意思说!”不远处那个坐在办公桌后的人声音瞬间变得暴怒起来,“要不是你当时弄丢了他的踪迹,现在怎么还要让那些孩子冒着暴露的风险去搜寻那个灵魂,那个灵魂本来就是我们的笼中之物,现在被你弄的踪迹全无。”
那人越说越生气,一道道无形的鞭子凝聚在周围的空气中,抽打在项主任的背上。每一遍都带着呼呼的破空声,几乎要将他的脊背撕裂开。
鞭子一下一下地抽在他的身上,带来剧了的疼痛让项主任的表情不住的抽搐,豆粒大的汗珠也不住的从他的脸上滚落。
“是...是我的...错,请...请大人...责...责罚!”
因为剧痛,他说话已经不怎么连贯了,只能结结巴巴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发音完全不标准的字来。
那人冷哼一声,凝实的无形鞭子也在片刻之间消失。
“责罚?”他不带感情的轻笑一声,朝着项主任抬起了手,“起来吧,我对你有什么可责罚的呢?我们都是父亲的孩子,不应该再在这个世界受到更多的苦难了。”
跪在地上的人顿时嘴角浮起一抹苦笑,然后缓缓站起身来。
“大人,您确定抓到他之后能够让他信仰父亲大人吗?”
“这有什么难的?”那人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淡薄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笑,“所有见识过父亲大人神迹的人都会成为父亲大人最为忠实的信徒,哪怕是抵抗力再强的人也一样。”
说着撸起了自己的,露出了小臂内侧的一个青黑色纹身,开始欣赏起来。
“就算能够找到他又怎样?准备工作还要进行最少两到三年才行,最多先把仪式放到他的身上,让父亲的降临多一点保障罢了。还好他刚死的时候我就已经把能够汲取麻木情绪的仪式放到了他的身体上,否则我们还要再物色新的目标,到时候就不那么好处理了。”
坐在桌后的那人逐渐站起身来,转身看向玻璃窗外。外面是青葱的一片树叶,偶尔能够看到一只略带青色的树干穿插其中,数不清的鸟在屋外的树林里啼叫着。他在这样的景色之中沉醉了片刻,然后转头向着一旁的人吩咐。
“记住了,这是关乎到父亲大人降临的事情,我们必须要做好万全的保障。必须要用他身上的积攒了多少年的力量作为父亲将临时的第一声欢呼。”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狂热而又略带兴奋,嘴角略显病态的向上扯起,露出一个令人看了有些毛骨悚然的笑。
一声声低沉而又疯狂的笑声同时也感染到了一旁站着的项主任。让他似乎已忘了刚刚被鞭笞的痛苦,露出一副对什么东西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