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的?
祁正看着连珠炮一样发来的消息,内心一阵温暖。思考了片刻,他将梦境预言的内容和自己的推测简略的跟苗远说了一遍。
“灵界……骸骨……还有红色的天空……”苗远盯着手机面色变得越来越微妙,“这些东西真的存在吗?”
“你这种情况问题不是很大,喝一点药就可以了。”
“在家里的书房里有几份镇静灵感的药剂,在书房里那张书桌右边中间那个抽屉里。是用安瓿瓶装的,里面是深绿色的,回家之后记得喝一瓶。”
祁正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手指轻动,在键盘上来回敲动。
“今天下午我要去锻造师协会,蒋组长说好要给我看一下他们的卷宗。”
“我感觉这份卷宗应该跟我的梦境预言有点联系,我想看看能不能找一下有关于那些象征的线索。”
苗远的表情抽搐了一下,回复道:“行吧,你看看能不能把那个仪式的图案画出来。如果能的话给我发过来,我帮你去查一下资料。”
祁正回了个表情包,然后将手机揣进了兜里。
……
锻造师协会,蒋庆天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案宗紧蹙着眉头。
“组长,有个小孩说要找你。”白沐拍了拍将抢天的肩膀,把他从沉思的状态之中打断,“他说他叫祁正,话说我怎么感觉这个名字这么耳熟呢?”
“祁正?”蒋庆天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快叫他进来,我找他有急事。”
“就不麻烦这位姐姐再出去一遍了,我能直接进来吗?”祁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略带笑意的声音却是把白沐吓了一跳。
蒋庆天闻言立马起身一脸笑意地去给祁正开门:“快进快进,小沐不知道你要来,有冒犯了。
“没事没事,今天来是我有些孟浪了。”祁正摆摆手,“要是早知道咱们组里都是这么年轻的我就带几杯饮料起来了。”
“哈哈哈,小正说话可真幽默啊。”蒋庆天拍了拍祁正的后背,“带饮料就下次再说吧,这次来还有一些要事要处理呢,案宗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里面放着呢。”
说这话的功夫,蒋庆天便把祁正领进了工作室里,向祁正一一介绍了小组里的的成员。
祁正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径直走向了办公室中间的那张大桌子,座子上摆放着成堆的白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让人看着眼花缭乱。
“这些都是吗?”祁正随意拿起一张仔细的阅读起来。
“差不多,整张桌子右半边上面放的都是跟那件事情有关的资料。”蒋庆天翻了翻桌子上的资料,将其中几份叠起来装进了一个牛皮纸袋里,“这些资料随便看,不过离开这间办公室之后就不能跟别人随意交谈这件案子的有关内容了。”
祁正不知到底听没听进去,点了点头。之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暗绿色的试剂,掰开瓶口一股脑全都倒进了嘴里。
略带苦的辛辣气味在嘴里蔓延,会像是将一只毛毛虫吃进了嘴巴里,口腔之中的那种刺痛感差点让他将那些药剂吐出来。
在嘴里含了好久之后,祁正才壮着胆子把药剂咽了下去。炽热的口感在他的口腔里久久不散,但是食道却没有受到那种如同针扎一样的痛感,反而有种薄荷的清凉感。
喉管里冰冰凉凉的感觉和口腔之中如同火烧针扎一样的炽热感带给他一种在吃着变态辣火锅喝冷饮的感觉。
药剂的感觉很持久,但是从滑下后头的那一刻开始,祁正就已经感觉到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大脑如同陷入了沉眠一样,没有一丝丝想要动起来的想法,同时有一种问过了凝神精油一样的感觉,整个人的精神变得极度清明。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将肺里的浊气全部吐出。不消片刻,那种若有若无的头痛便开始逐渐退去,耳畔那些若有若无的呢喃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解决完了污染的事情之后,祁正才将注意力放到了面前的案宗上。可下一刻他的瞳孔便急剧放大,表情也变得十分惊讶。
他手中的纸上只有一个图片,图片里是一张用蜡笔绘成的看上去十分幼稚的儿童画。儿童画的内容也很简单,就是一堆看上去本来就有些杂乱无章的图案拼凑成的一个复杂图画。
这个图案祁正非常肯定他见过,而且是在梦境中的预言里见过,虽然不是最近这两天的噩梦里,而是三天以前刚开始做梦的时候看到的。
祁正记得非常清楚,那是一个看上去已经有三四十岁的中年女人。她像是疯子一样披散着头发,不修边幅,身上的衣服穿的也十分的乱,活脱脱就像是从某个疯人院里跑出来的。
她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