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妹”
张师姐只觉得衣角一顿,有人拉住了她,回眸一望,原来是陆师兄叫住了她,也正因为这一声喊,脑袋瞬间清醒,才意识到刚刚欲要做的荒唐事情。
她神情复杂的,微不可觉的瞥望了一眼那正在拿着短刃,做着憨厚之举的少年,又转过头看了一眼,正神情有疑的陆师兄。
“陆师兄,是否有什么事情?”
陆师兄掩去了疑虑,只是神色紧张的指着那少年道:“张师妹,这少年的刃壁上,我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师傅等人这般紧张。”
“陆师兄,你仔细看那刃身,你先移个位置,找到有刃身反光的位置去看。”
陆师兄露出了疑惑,但还是按照师妹的意思去做。
沉下心来,这一细看,顿时两眼放出惊惑之感,两腿更是微颤,立即朝着院门方向而退。
这些人的异处,终于也引来了徐晓江对于这手中短刃的好奇。
自从那日玫瑰硬塞给他之后,还没有细细把玩过,只是当做防身之物,放在身边留做后备之用。
今日要不是这两位用出武器,徒手交战可能会吃大亏,用出这短刃,没想到这些人的反应是如此的强烈与迥异。
就像这短刃是一个魔法棒,拿出后,这些人都中了魔法,也不喊打喊杀了。
他有所好奇了,很是好奇。
玫瑰给他的东西,他自认为也不会很差,但从来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过。他仔细的盯着这短刃。
看着没有什么称奇的地方,除了品质好之处,倒没有太多的异处,但是这些人的反馈,却告知他,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他翻动着短刃,缓缓的旋转,刃身在缓慢旋转的同时,陆续的泛起阵阵的寒光,陡然一道赤目的反射,他看清了剑刃上的两个小字“玫瑰”。
‘哦,原来是这样啊。’
徐晓江脑袋微微一转,又看了看这些人的反应,便明白了这些人在想些什么。
这还真是天大的误会,不过这误会对自己倒也算有利,可惜,眼看着可以击杀的两人就这样的跑了,暗道可惜。
同时,心里又是吐槽一番,‘自己这是把这吃软饭的小白脸给做实了’。
几人这思绪间,也只是脑中一转的时间,极短,对于张师傅主动认输服软,包师也是做了一个回应。
“行,今日这事今日不纠结。这个梁子,以后会找个场子讨回。”
包师的话,掷地有声,但那几位师傅却是松了一口气,只要包师傅想以后找回梁子,那么就说明这事算是放下了。
以后,也是按照规矩明明白白的去找场子,这些都好接下,至多以后,损失个几位较有天赋的弟子而已,伤不了筋骨。
要是,包师傅只说放下,其余的狼话什么也没有讲,那么他们才是真正的担心的。谁都知道这包师傅,能从年轻时打到现在,并且据说在‘玫瑰’弱小时,护过一段时间。
当然,这段历史,只能参考做不得绝对的准确,因为谁也无从考究。
如果这位包师傅与‘玫瑰大人’的关系真的极好,那么自己这些人对于这包师的压迫,估计早就被‘玫瑰大人’给掀的渣渣都不存在了。
几人都是明白这包师傅与玫瑰大人可能有点渊源,但绝非很铁的那种,否则断不会移居在外,而是早已住在玫瑰堡内,享受着玫瑰大人的余荫。
如今,包师傅有找回场子的想法,那才是真的放心了。
不过这几个断然不会知道,其实这包师傅与玫瑰大人的关系,并非想像的那种只是浅交,而且极深关系的师徒关系。
在玫瑰大小弱小之时,这包师傅就是凭着一己之力守护住了玫瑰,也才有了后续的‘玫瑰大人’‘血腥玫瑰’的种种称号。
这层关系,之所以外人很难明了,那是因为包师傅的刚强,不愿承受着这种福运,他有他的骨气,只要未死,就不会乱用这层关系。
玫瑰大人自然明了包师傅的想法,数次解说,最终还是逐了包师傅的心愿,不过多干涉包师傅的生活,只要不到最后的必死,那么玫瑰也决不参与。
就当是包师傅闲暇之余给自己找的乐子。
这才是真正的尊重老师。
既然这几位与包师傅理论上同层的内家高手,放心了这包师傅,那么自然又回归到了那关于‘密道’的事情。
“包师傅,非是我等不顾念交情,对于包师傅的推举我们打心眼里也是赞同,无奈此事太事关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