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一把把张师姐扔到床上,只听一声娇吟,煞是荡人心魄。
徐晓江只觉如被烈火所焚,难以自拔,不过好在,脑中清凉天水,虽然依然如此难受,但可以控制他不做出禽兽之事。
反之,这种压制,对于他的意志力反而更有裨益。
眼中布满了火线般的欲丝,看到的世界里都是充满着欲望的气息。
他两步并做一步,一下来到床边,把张师姐扶正,让她正对着自己。只是后者,浑身软绵,如同水般要往自己怀中瘫来。
他又是一用力,强忍着心底的火气,只见师姐两眼喷火,呼气如兰,小嘴微张,半眸中水雾弥满,两颊粉色纷飞,娇艳如花,显是情动。
“张师姐,你冷静一点,我知道你现在难受,此药无解,这十香软骨散倒也好说,只是麻酥之药,顺手拿了解药,就算无药,过得几日也可慢慢恢复,但这合欢散无此解药。”
看着张师姐脸若春情的样子,心下不忍,又续道:“张师姐,这有两种选择,一是你自己忍耐,二是……”
他想了一想,最终还是接着道:“虽然这方天地不知真假,但我要与你提前说明,这方世界的你,如若我们行夫妻之实,我也会认你为妻,但离开这方世界,那么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这里的事就当做一场梦,我不能为你承诺什么,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能力范围之内并举手之劳的事情,也可帮衬一二,至于其它不做多想。
如若你同意,就连眨三下眼睛,如若你不同意,那么连眨五下,我会用尽其它可能的方法,帮你尽解这合欢之药。”
徐晓江之所以这般说,那是因为这个特制合欢散的确威力不一般,如果不让张师姐发泄出来,有可能在这种春意之下,肌肉血管爆裂而亡。
他的全身能亲身感受到这种不断侵蚀的荡意,血管滚烫,那种无法控制欲望以及暴裂感,要不是脑中清凉天水,每过一会涌出浇熄,
他非常怀疑就算自己忍住了这股欲,但身体也承受不了血液的激荡爆裂而亡。
所以,对于师姐的现况,他了解的可能比师姐本人还要清楚,正是因为此种极大的可能,才放下了不动她的心思,尊重师姐的选择。
那师姐在听闻此话之后,果然连眨三次,眼中的水雾更浓。但,徐晓江怕师姐情急之下胡乱选择或听错了话语,当下又是一番确认。
“师姐,连眨三次代表着我与你行那夫妻之实,你要想清楚了,如果确定,就再连眨三次。”
这话刚一说完,师姐又是连眨三次,脸蛋的红晕更加深厚,眸中的水雾也加深了许多,那里隐隐含着期望与紧张。
徐晓江心下一叹,好了,来到这个世界,真实的世界里没有失身,没想到要在这里失身了。
当下,便也不再墨迹,把师姐一推,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一时间,整个屋内春意盎然,几只麻雀飞到窗边,好奇的探头,羞涩的用翅膀捂住了眼睛,轻轻啄了两下窗户,害羞的飞走了。
直到第二天晚上,云收雨散,那床榻摇动才趋于平静,徐晓江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轻轻的起身,给师姐掩好被角,看着沉沉睡去的师姐,那霞飞双颊的脸上尽是一抹幸福。
他起了床,穿戴整齐。
“笃笃!”。
徐晓江转头,看着门处。
这个时候来敲门,而且正赶上结束的时候,看看窗外,已是晚上,还真能选时间。
那敲门声之后,是店小二的声音,“客官,外面有镇捕在等待官人。”
“哦。”
徐晓江回了一声,官府的人,应该与昨日杀那二位师傅有关,当下,便开门并关好门,随着这店小二下得楼去。
果然,客栈外一队官府模样打扮的一行人在外间,显然是等候多时。
那当头之人,一见徐晓江下楼,便双手一抱拳,道:“我是这的镇捕刘易达,这位少侠怎么称呼。”
眼前此人较为客气,当下也是抱拳回礼道:“少侠不敢当,在下徐晓江,见过刘镇捕。”
“徐少侠如此年轻,就有如此好身手,让人震惊,这个江湖正是有了徐少侠这般的新秀,才会显得热闹与不凡。不知,可否进一步说话。”
徐晓江看看楼上,又看了看外面的一众官捕,显然不去,只怕要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这位镇捕显然是练达通透之人,基本的察言观色还是有的,他笑笑,“徐少侠,做为镇捕要对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