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睁睛一看已有数条人命,再不阻止,估计要不了几个回来,这些人将统统死去。
于是大呼一声,欲救这些人。
这花袍首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见少年在乎这些人的性命,目的已达,身子又是凌空一跃,掐着张师姐的脖子跃出了这个圈子,远远的离此数十米方才站定。
这些农夫没有再上前,一个个拿着锄头棍棒,两眼喷火,死死的锁定着这位花袍男。
花袍首领不以为意,他现在在乎的只有眼前这位少年,只要少年不追来,那么万事皆好。
更何况手中抓着他的软肋。
张师姐奋力的在空中抓呀,可惜根本就不见效果。她的嘴巴被掐的张开,“额额”的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宛似在控诉与诅咒眼前的花袍恶棍。
“放开她,我今日不与你为敌。”
徐晓江叹了口气,好似不情愿的说着。
花袍首领听闻之后,倒是很是果断的一松,放开了张师姐。
张师姐从空中落下,虽然不高,但被掐之后,血脉阻断,失了反抗,即便不高,但也摔的脚一软,跌了不轻。
“咳咳”
张师姐大声的咳着,急不可耐的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以此缓解刚刚临死的刹那。
花袍首领转身,没有再看这位绝美的张师姐也没有看着给他带来死亡危机的少年,就这样坦然的转身慢慢的朝着来时的路回去了。
徐晓江走到了张师姐面前,看着她的脸蛋潮红一片,想了想还是伸手拉了一下。
“张师姐没事吧。”
“我,我没事!”
张师姐说着,有点不敢正眼看着他,两眼仿佛失了焦距,只是下意识的转头,随便寻了个目标,朝着那离去的花袍恶棍看去。
“你,不追杀他。看起来,他怕你。”
徐晓江苦笑,“我护不住你们。”
张师姐沉默了,后面的农夫也沉默了,他们并非不懂轻重。在这个荒野的世界,死人再正常不过的了。
轻重缓急他们分的清。
少年不愿意去追,那么他们去要讨个说法与送死没有区别。
那朝外缓步而行的花袍首领并非看上去的坦然与惬意,而是两耳不动声色的听着后方是否传来追击的声音。
尤其是那位少年。
一直没有追击的声音,他便放心了,悬着的心也松了。
果然,这少年如同调查所得到的,比较重信诺,答应的事情会遵守。这也是他敢于立刻放下那位极美女子的原因。
当然,不放也不行,万一激怒了少年,得不偿失,也不得不赌一把,没想到赌对了。
“这少年啊,还是经验火候差了啊,哪有轻易放过敌人的道理,太年轻了。”花袍首领暗暗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