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不顺眼,更多的是因涌到鼻间的酸涩感,而难受得不行。
她一想起萧哥哥附和的话,还有毫不相信自己的目光,气得用力扯得香囊变形,又嫌不解气的扔在地上踩。
她辛辛苦苦做了那么久的香囊,手指头都不知道扎到了多少次才做好,可是,他凭什么不要啊!
难道就因为她绣的香囊不好看?
不,才不是她绣的香囊不好看,她沈宝珠绣的香囊可是天底下第一好。
不知何时出现,并跟在后面的沈归砚捡起她扔在地上的香囊,拍打走上面沾上的灰尘,追上前,“宝珠同学,你的香囊。
少年勒出一条血痕的掌心里放置着一枚沾满灰尘,针线粗糙,扯得变形的香囊。
气得红了眼睛的宝珠头也不回,吸了吸鼻子,把要脱眶而出的泪花逼回去,“本郡主不要了。
她亲手绣的香囊被人嘲笑后,还留着做什么,留着膈应自己吗。
“既然宝珠同学不要,可否将这香囊赠予我?
“随便,你爱要就要。
沈归砚唇角轻勾,把被她弃如敝履的香囊小心的放在掌心,又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只有一只眼的鸳鸯。
这鸳鸯,绣得还挺活灵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