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周刚回来,整张脸晒得黑红黑红,露在外的肌肤大片晒伤脱皮,可把林冉心疼坏了。
然而夜里药都还没抹完,指尖抚过,小别胜新婚,是处处点火,季凌予根本忍不了。(晒伤在涂药脸丶脖子)
翻来覆去狠狠磋磨,床单被罩沾染的近乎湿透,他都怕林冉要脱水了,几度停下来给他喂水喝。
(已删减)
“哥哥……”
可任林冉怎么求饶都无用,还是晕过去又醒,醒来又是另一波……。
(此处已删减!!)
弄到最后,林冉崩溃地哭着……,季凌予将将把这一周的思念发泄殆尽,才肯罢休。
也怪不得他心狠,谁让林冉每晚视频,都变着法子戏弄他。
从最开始的男友衬衫丶校服play,到后来是……,就那一丁点布料都能玩出花来。
林冉脸皮薄,断不可能想到这些,肯定是小方的主意,根本就是最佳损友。
最后几天为了催促他赶紧回来,是越玩越过火,连能够……玩具都用上了。
(此处已删减)
季凌予看得到却吃不到,只在精神上过了把瘾,相隔十万八千里,仍是……。
都快三十岁人了,看着视频里……的画面,还有耳机里……,竟和当年十多岁毛头小子那般——流鼻血了,正滴在那上头,红白相间,很是丢人。
(此处已删减,啥都没有了)
这一周以来积攒的欲.火,直烧到外头天光微亮,才堪堪停歇。林冉早就意识朦胧,任凭季凌予……。(此处已删减)
终於又能抱着老婆睡,季凌予带着薄茧的大掌,情不自禁游走……,白皙……点点红痕,恰似雪中红梅,任人采撷。
(此处已删减)
“痒……”林冉敏感地抖了抖,害怕又被欺负,在梦里都委屈的不行,哼着要哭出来。
季凌予忙抱着人安抚,又亲了好几口,不再动他,相拥而眠。
*
两人工作都忙,季凌予偶尔也会利用他小季总的特权,就比如今早,他一通电话打到实验室,给林冉请了半天假。
本来想请一天的,但小方说有个实验必须林冉亲自处理,他搞不定,在电话里还和季凌予斗嘴了一通。
“唔……几点了?”季凌予洗漱穿戴的动静,还是把浅眠的林冉给吵醒了。
他挣扎着爬起来,全身像被碾过一样,尤其后面那处,火辣辣的疼,还带着丝丝凉意,是趁他睡着时上过药了。
季凌予过来摸摸林冉额头,又亲了一口,哄道:“给你请假了,下午再去就好,你继续睡吧,小方在呢。”没提两人在电话里互怼。
林冉应了几声,迷迷瞪瞪又睡过去了,可见昨晚被折腾得多累。
临出门前,季凌予在床头留了张字条:“粥在锅里,记得吃过再出门。”
昨晚闹得太凶,他顺手捡起两人齐齐摔飞到地上的手机。
他们用的同款,屏保也同样都是和夏夏一起的全家福,赶着出门也没看清,直到开会前夕,季凌予才发现错拿了林冉的手机。
反正假都请了,林冉还在睡,而他人都到了公司,也没什么需要特别联系,中午正好回去看看。
他打开手机查看,却意外发现了林冉的小秘密。
“林先生,您订制的戒指已经送到我们店里了,今天就可以过来取件。”
戒指?季凌予猜想各种可能,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狂喜,这是,终於熬到头了——
自从大学被拒,去年林冉生日时,他第二次求婚,又被以想等彻底停药为由,再一次拒绝了。
他本来都放平心态,想着顺其自然,结婚这事得讲究你情我愿。
如今看到这条消息,看来林冉也觉得是时候了,季凌予当即就想回家对他说我愿意。
助理却在此时敲门:“小季总,时间差不多了。”提醒他该开会了。
“知道了。”小季总理了理袖口领带,暂且按下心中悸动,将手机交给助理保管,恢覆他高冷的形象。
晨会开了足足有两个小时,针对海南疗养村的进度作整体汇报。最后半个小时检讨缺失,会议室里充斥着季凌予飙骂下属的怒吼。
助理焦急在门外徘徊,几次想进来都插不进,还被暴躁地挥退了一回,只好乖乖等候在门外。
最后还是季凌予觉得奇怪,主动结束会议,助理才匆匆跑进来。
“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