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地看着季老爷子。

“祖父，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猜出来的。”季老爷子缓缓道，“虽然你平时很任性，但也不是不分轻重的人，突然要取消婚约，我就猜测是付家对你做了什么。”

“而且能将我们公司的客户一夜之间挖走这么多，除了盛家，就只有付家了。”

季丞宴点了点头，嗓音夹杂着疲惫，“祖父，你猜的没错，确实是这样。”

“付楚郁有参与吗？”

季丞宴摇头，“他想阻止，但阻止不了。”

季老爷子沈默了下来，眉头紧紧皱着，“既然他没有错，你真确定不要他吗？”

季丞宴唇瓣动了动，却说不出狠心的话。

季老爷子似乎看出什么，眼底划过愧疚。

“是我们能力不足，给不了你强大的背景，连恋爱都这么被动。”

季丞宴眼眶一红，疯狂摇头，“不是的，我已经不喜欢他了。他父亲这样对我们，我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他。”

“你...”季老爷子有些挫败地闭了闭眼，“出去也好，等事情解决好了，你再回来。”

“祖父，对不起，我总是给家里闯祸。”

季老爷子朝他露出慈爱的笑容，“都是一家人，本来就该互相帮助和理解。司机在外面等着了，我让他送你去机场吧。”

季丞宴拒绝道，“不用了，我已经提前叫好车。”

坐在车里，他怕情绪崩溃哭出来，然后被司机看到，传到家里去。

他不能再让家里人担心了。

季老爷子没勉强他，擡了擡手，“嗯，去吧，到了国外就给家里打电话。”

“好。”

季丞宴抿了下唇瓣，走上前抱住季老爷子。

“祖父，保重身体。”

季老爷子眼眶也变得湿润，拍了拍他的后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