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之后秦森载着简非白去公司上班,为了避免引起公司同事的怀疑,简非白在离公司还有一段路的时候就下了车。她步行过去,谁知刚在一个街口转了弯就看到有辆车停在她的面前。
按下车窗之后车中的人探出头来,他打了声招呼说:“啊,简小姐,好巧啊,上车吧。”
简非白这才发现是卫易天,虽然不太想跟他独处,但是刻意避开也不是上策,所以简非白说了声“谢谢”就上了车。
“简小姐住在附近吗?”卫易天还是那样一脸无害地柔和样子,他问着话,看似很随意。
简非白提防归提防,却也想看看他要问些什么,所以回答说:“不,距离公司有一段路程。”
“啊,那简小姐是一个人住吗?单身女性的话会不太安全吧?”
“不会,现在的治安也算好的。”
“是吗?那你爸爸欠了黑社会的债对你不会有影响吗?”
简非白猛地转过头去,她很吃惊为什么自己跟秦森编造的谎言他会知道,排除掉秦森说出来的可能性,那唯一的答案就是卫易天调查过她。虽然他调查的结果全是伪造的,但是这样直白的问话简非白完全可以当做是一种试探和警告。
“您怎么会知道?”既然卫易天直接,那简非白也不想假装糊涂,她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想要看一看他对自己了解到什么程度。
卫易天做出苦恼的样子回答说:“说实话,阿森突然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做秘书总会让人觉得很意外很可疑,所以不瞒你说我调查过你,结果倒是有些让我想象不到。”
简非白就说:“如果你们的初衷是要找一个家世干净的秘书的话我很抱歉,不过我可以保证不会影响到工作。”
简非白的话就像是一个在职场上求着生存的普通员工一样,然而卫易天所考虑的并不是同一个方面,他问:“我只是很好奇阿森为什么会带一个酒会的女人回来做秘书,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原因,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简非白知道卫易天果然还是怀疑她的,但是她无可奉告,所以她说:“我也想知道秦总为什么会让我来工作,他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现在加上这份工作,说他是我的恩人都不为过。”
车子转了弯就到了公司门口,卫易天转头看向简非白,眼前的她就像是一个感恩戴德的娇弱女人一样,没有任何破绽。他笑着对她说:“果然是阿森啊!你别看他平时都板着脸,其实他很心软的!”
简非白也回应地笑了笑,而后说:“谢谢您让我搭车,我先上去了。”
卫易天点头,他看着简非白下车走进大门,而后不禁自言自语说:“除了欠债的父亲和在酒会做过小姐,这位简小姐竟然再查不到其他资料,这样干净,反而更让人担心啊!”
简非白走进电梯收起面上的笑容,她越发觉得这个地方到处充满危险,所有的事情不能再拖,否则自己会置身险境。
之后的工作时间中卫易天没有再找简非白说奇怪的话,而秦森已经很快适应了使唤新的秘书,所以简非白除了泡咖啡拿文件就是接下所有找秦森的电话,并且一一删选做好记录。
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简非白也花了两天时间将公司的人全部认全,除去秦森手机上的电话,简非白可以说是掌握了他的一切,只要简爷那边再添把火,那完成任务指日可待。
下午接近下班的时候简非白忽然收到一条简爷的短信,短信上只说了“做好准备”就再没任何话语。简非白很快将短信删除,之后想着今天应该就会有突发状况逼秦森出手。
没有一会儿,有快递到了公司,他找到简非白让她签收,简非白一边想着事情发展的很快,一边好奇盒子中装的是什么。
简非白签收之后才想着怎么让秦森也看到这个东西,忽然她就看到快递单上写了“简非白和秦森收”,那这样就是一个绝好的借口了!
她敲响秦森的办公室门,秦森这会儿闲着无事在打盹,看到简非白进来他很快调整好状态一本正经坐在那儿。他看到简非白手里的盒子,不禁问:“是什么?”
简非白摆出困惑的模样,说:“上面写了我和秦总收。”
秦森将美工刀递给简非白说:“打开看看。”
简非白接过来就将封口都划开,她有些紧张地将盒子打开,渐渐地,她闻到一股血腥味,当她把盒子打开,她先是下意识地蹙了眉,而后才惊声尖叫地将盒子丢离。很快,盒子中有一截断指滚了出来,断指上有一枚戒指,断口处还留着鲜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