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走后来的路。”
秦远修於当前的湿软不仅熟视无睹,像相当唾弃。猛然抽回手,早摆出一张阎王脸,冰冷得慑人心弦。
“段安弦,别让人无止境的低看你。不是每个男人都吃你这一套。”
段安弦定定的看着他,想说什么都由他去,她就是铁了心的喜欢他,成与不成就在这一次。不理会他的冷眼旁观,死心踏地的凑上去,上半身压住他,早做好现身的准备。一张脸画了精致的妆,哭过后隐隐晕了一点儿,仍旧朦朦胧胧的好看。双手缠上他的腰间,颌首:“不管你怎么低看我,我就是爱你,从没这么爱一个人。我知道对不起容颜,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嫁的是你。只要你肯要我,我什么都不计较。”唇齿凑上去,发出暧昧的一点喘息声。无骨小手至始不曾安份,技巧的讨好他。
秦远修冷冷瞧着,丁点热度都没。她的胸口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辗转轻蹭,衫衣的扣子被她咬开一两颗,欲伸手解他皮带的扣子。秦远修微微皱眉,眯起眸子想看清这个女人到底下贱到什么程度,吐出的话语镇定而凌厉:“你平常就是这么讨好男人的?哼,我当社交界的一姐手段多高超。”
再不用他多说半个字,段安弦蓦然像被人点了穴道,保持一个动作良久,动弹不得。再擡头,双瞳中尽是怨念:“你怎么可以这么讽刺我?”
秦远修抚着她的双肩将人毫不留情推开,掸了掸身上的轻尘,系胸前扯开的两颗扣子,慢条斯理:“不是我在讽刺你,是你逼我看清你污秽的一面。你就那么不甘寂寞?那好啊,两个人多没劲,听说你跟华明宇很熟,让他来观战如何?”说着就要打电话叫人。
段安弦早顾不得什么羞辱,拦下他打电话的动作,忽然害怕:“别叫他,我跟他不熟。”
“不熟?”秦远修清析的一声置疑,并不急着揭穿她,淡淡说:“不熟更得见见了,哪个熟人不是由陌生人转化来的,你这样的美女,该很对华明宇的胃口。”
段安弦死死攥着他拿着电话的手不放,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这样的男人,岂是好瞒的。静寞了半晌,心如死灰:“你知道我跟华明宇做过什么了对不对?”
秦远修甩开她的手,收起电话。
“你是承认跟华明宇做过什么勾当了?”
段安弦轻笑:“你都查清楚了,我不承认行吗?”
秦远修按了按眉骨,跟容颜的闺密搅和到这一步没想到,何其无奈何其头痛。
“是你偷看了华明东的文件,然后传输给华明宇,才让他有机会对我的公司出手,在那批高端项目上损失巨资对不对?”
段安弦点点头又摇头,一脸矛盾,再说话变得急迫:“是我跟华明宇串通做的这事,但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我并不是有意的……在江南那次,华明东带我一起离开,在酒店我看到他电脑里的文件,是专门应对你们公司的。开始我是担心你,怕他对你不利。后来听他说打算废弃,说跟你硬碰硬讨不到什么好处的,到最后只能得不偿失。我也是听他说你能应对,不会吃亏,才放心联系华明宇把东西传给他。我并不是真希望他把你怎样,只是在江南的那段日子我太嫉妒容颜了,嫉妒你对她的在意和袒护,我疯了一样的难受,我听容颜说过你们秦家人处处看不惯她,就想着如果因为她的朋友出了这样的事,你们秦家就会怪到她头上,她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秦少……我真的不是想让你受损,真的。我就是太爱你了,那几天我亲眼看到你对容颜那样……我真的……”
“住口!”秦远修突然站起身,一脚踹在室中的茶几上,杯子和几瓶没开封的酒哗啦啦碎了一地。段安纺一擡头,秦远修正虎视耽耽的指着她,眼光与灯光交错,越发趁得眼风凛冽。当真气疯了他,为容颜交了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感觉不值。
“段安弦,人犯贱总该有个度吧?容颜是我老婆,有你***嫉妒的份么?觊觎她的东西你不嫌害臊?”
段安弦轻轻啜泣两声,再说话却笑了,包涵辛酸苦涩的一个笑:“是,我就是看不得她好过,扒不得她悲惨得死掉。我这样窥探容颜的幸福,你很瞧不起我是不是?”不等他回答,她抹着眼泪又接着道:“其实我更看不起容颜!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可谁知道我最瞧不起她!她出身不比我高一等,也从来不上进,读书的时候像睡过来的。凭什么好事都会落到她身上?那些别人仰望的,她却敢不看在眼里,让别人以为她不争不抢就至高无尚了么。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迷恋的?为什么那些别人企及的却通通上赶着找她。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