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么长时间不碰我是因为你不中用?”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霍霆艰难的点头:“嗯。”
扶筝半信半疑:“你确定我穿这身衣裳你就能好?”
“可以试试,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实在不行咱们再想别的办法,”霍霆拿亮晶晶的眸子诚挚的望着她。
扶筝被这眼神看的受不了了,虽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自己造的孽,她得认!
不就是换身衣裳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自去换了身行头出来,霍霆一身龙袍,庄严齐整,连一丝褶皱都无,静静的坐在窗前望着她,而后冲她招了招手。
温热的指尖搭在她腰后,带着虔诚的吻从她眉心丶鼻梁依次擦过,最后落在下巴。
窗外疾风骤雨,窗内却是暖意融融,手指仿佛带着燎原的火星,烫的人几欲发颤,七寸红烛已燃烧过半,灯影婆娑,映在窗上的剪影起伏不定,偶有晶莹的雨露自娇花渗出,带动一两声低泣。
扶筝捶他肩膀:“你骗人,你根本就没毛病。”
霍霆轻而易举化解那不疼不痒的打闹,含混的在她指尖亲了亲:“之前确实是不中用了,是皇后给治好的。”
扶筝才不信他,控制不住的泪水自眼角滑落:“你缓着些,跟第一次一样疼。”
那双眸子瞬间黯淡下来,霍霆将她压在窗边,扶筝只觉那窗柩撞得自己脑袋疼,她反手去掐那人臂膀,却丝毫不见攻势衰退,殿外的灯笼被风吹的忽明忽暗,间或有雨滴落在自己手背,扶筝盯着那沙漏,已经是后半夜了,她现在只想睡觉。
那些个老臣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才半年无子,催什么催!
他们嘴皮子一张一合倒是痛快了,反正受苦受累的只会是自己。
骤雨带动殿外那株老树猛地震颤,窗上的两道剪影伏在一处再不动了。霍霆粗喘着将人调转过来:“你且等等,我还要。”
“你属牛的吗?”扶筝推开他,脚步恍惚的往榻上走:“我要睡觉。”
霍霆轻笑了声,刚才太过卖力以致口干舌燥,想也不想端起桌上的茶盏就喝,扶筝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完犊子了。
她担心药效不够,可是几乎放了一整瓶的量。霍霆已然掀开了被角:“不是困了吗?我抱你睡就是。”
扶筝抱着枕头往床榻里面躲,小心翼翼道:“要不你今晚自己睡?”
“你闹什么?怪我刚刚弄疼你了?”霍霆不以为意,擡手去扯她脚踝,冷不防触到一串冰凉的硬物,被扶筝精挑细选的那根金链子。
在床上找到这种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用的。
霍霆像是头一次认识她,难以置信道:“你喜欢我这样待你?”
扶筝将脑袋埋在枕头里,杀了她吧,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
小巧精致的金链不偏不倚的套在她的手腕,扶筝挣扎而无果,霍霆摇了摇头莫名的燥热,他望向桌上的茶盏:“你还给我下药?”
在又一次共赴沈沦的最后一瞬,霍霆捏着她的下巴:“放心,就算不用药相公也能给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刚刚相公逗你玩呢。”
……
扶筝不知是怎么睡过去的,又不知是怎么醒的,因着她没把控好那药物的用量,霍霆难得的罢朝一日,不放心的大臣上来问缘由,总管太监更是有口难言,总不能说皇后和陛下颠鸾倒凤起不来床吧?
及至午时,终於收了这场云雨,扶筝连一根指头都不想动,还是霍霆抱着她去洗的,他蹲在脚踏上,一边给她手腕上被金链磨出的红痕上药,一边调笑道:“还给相公下|药吗?”
扶筝一个字都欠奉,实际上是嗓子沙哑的厉害这会实在说不出来了,撒气般将枕边收整好的金链子推到塌下,霍霆熟练的再给捡起来:“你别说,我是真没想到你喜欢这种调调。”
“那是准备给你用的,”扶筝捂着耳朵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霍霆俯身去哄她:“行,下次让你锁回来。”
还有下次?不可能!
二人的日子过的有滋有味,若说有什么缺憾,大概就只是让群臣日日挂在嘴边的子嗣问题了,两年无所出,别说是朝臣,就连萧夫人都不免遣人来问,霍霆应付萧夫人还稍稍有点耐心,言及也不一定是她的问题,说不准是自己有毛病呢?应付起朝臣那就更简单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挑几个言辞过激的刺头发作了,总能安稳一段时日。
反正谁不让自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