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云不敢再想下去,柳小丹在电话里虽然是哭着说的,但说得很清楚:雪菲在会所和几个同事玩,结果被几个不认识的流氓给强暴了!此刻,她一个人正衣衫凌乱地坐在包间的沙发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不流泪也不说话,不让任何人靠近。
手机手机,给雪菲的老爹打,给他打电话
昙云握着手机的手不停地颤抖,右手在屏幕上划了三回,也没把锁屏滑开
“雪菲没事的,没事,雪菲”
昙云紧紧地咬着唇,下唇已经被她咬得泛白,毫无血色,牙齿间似乎渗出了丝丝的血迹,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一样,仍死死地咬着,双唇和牙齿不停地哆嗦,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唇边,出了苦,除了涩,她尝不到任何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