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地上。
顾芽恶狠狠地道:“我知道,你有奇怪的药,同我长姐一样!你胜之不武!”
“谢谢,我现在没有用任何药,而且掰残你,我也有的是方法!”
这么说着,顾叶接住顾芽一拳,顺势反向弯折。
只听“咔”地一声,顾芽刚要叫,顾叶另一只手拿着一旁的泥巴糊在了顾芽的嘴里。
“不是谁都愿意听你失败的声音,这是我学院的校训。”
“呜呜……唔唔唔!”
腥臭的泥巴让顾芽几近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顾叶又拧断顾芽的另一只手腕,随即卸了双脚。
“我知道你不服,你心里苦。顾宗主对你不好,你可以报复她,但请自已发奋图强报复她!不要牵连别人,也别让自已受困于别的势力。要不然……”
顾叶笑了一声。
“就会像你现在这般,凄凄惨惨!”
“唔唔唔!”
顾叶给她整残之后,卸了她的下巴,出了一颗不可逆转的药,连同泥巴一并塞进顾芽的口腔里。
亲自给她按到喉咙处,看着她咽下又干呕。
可惜她的药,只要进嘴,便急速融化,吐不出来的。
“如果不出意外,你要保持这样很长时间,下巴不会恢复,你无法表达,也无法咬舌自尽。”
顾叶本不想这样对她,但是斗兽场一事,实在是惨不忍睹,婴儿血一泼,没救。
顾叶下来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她忙问曲悠。
顾月生让她先来议事厅,听四大宗门议事,顾叶不去,只找曲悠。
一个小厮告诉她,曲悠在另一间房内,她直接道:“母亲,我一个小孩子,不能参与大人的事,您代替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