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直了。
待屋里只剩下他们三个后,曲悠捧起顾叶的手。
就是刚才抓顾良的那只手。
从手指尖亲到手腕。
“以后妻主想抓他……让我来……”
顾叶笑了一声。
“悠悠,你吃醋了?”
“没有……醋是酸的,我现在不酸……就纯属不想让你抓他,因为……因为他不是你亲弟弟……”
顾叶想,那不还是吃醋了。
她不在意,更不觉得曲悠这么亲她的手,因此给她造成任何困扰。
顾叶只是宠溺地摸摸他的头。
“行了,咱们有事跟弟弟说,所以才留下他……”
曲悠想了下,从顾良怀里接过小宝宝。
还说了声谢谢。
他自已分析着,“一码归一码……不要因为我道谢,你就……你就可以和我妻主走的近,你只是弟弟……只是弟弟哦!”
顾叶都要笑了。
顾良白了他一眼。
心想脑子正常的曲悠那么成熟,怎么小时候那么傻。
蠢透了。
“好了好了,说正经事。”
顾叶让顾良以宗主的身份,将府邸内所有不必要的下人全都遣散。
给足银钱。
如果实在没去处,可以留下。
能走的,最好不要待在不夜城。
顾良不解,“有必要吗?”
“有必要。刚才我们出去,偷偷看到乳父站在井边投毒。”
“什么?他疯了!”
顾叶把乳父和城主有关系的事说给顾良听。
说这是一场持久战。
遣散家丁是为了减少伤亡和误伤。
接下来,顾良还需要告诉大姑姑以及府邸下人。
从现在开始,不许打府邸井水,先紧着现有的水喝。
“然后明早第一顿米粥开始,我们都装死。”
“装死?”
顾叶说这是曲悠的主意。
曲悠想报复那个乳父。
他觉得乳父为钱而干谋财害命的事,就活该受罚。
顾叶也十分认同曲悠的观点。
曲悠仰头,“嘿嘿……我要吓吐他,让他最好也拉稀……把我宝宝和妻主受的罪都受过来……”
顾良“噫”了一声。
说曲悠想的好恶心。
不过……他也有了自已的打算。
自然不能让那个乳父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