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表讲话,然后完美的领跳了开场舞。
大学允许男女间恋爱的,祭司一舞过后,未来得及退场,台下的男生就接二连三的起哄,大声喊着留电话求交往。
她被调侃的羞红了脸,宋玉成正担心她紧张失措的时候,就见她笑吟吟地在主持人耳边讲了几句话,而后将话筒接了过来,重新走回舞台中央,声音响亮得传遍整个会场,
“容我说一声抱歉,我不能给你们留手机号,也不会和你们交往。”祭司神色自然,一点也没有因为脸红而带来的怯场,场下的男生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听她的声音继续响起来,“因为我想对一个男生表白。”
人群中哗然。
宋玉成也慌了。想要走,但是为时已晚。
台上拿着话筒的姑娘喊出他的名字,“宋玉成。”认识他的同学,纷纷将视线投过去,寻找他的位置,“我为了你才考进来,选了这个专业。”祭司笑了下,十分俏皮,“学长,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才一年不见,祭司变了很多,不再是那个被人欺负到躲在角落里哭的胖小鸭。现在的她,漂亮,爽朗,落落大方。
周围此起彼伏的起哄声,高声喊着“在一起”“在一起”。
哧——宋玉成意识到自己刚刚行为的危险时,猛地打掉方向盘,车子撞到旁边的护栏上,才免去自己险些撞车的危险性。
旁边经过的司机降了窗子,朝着他的车子骂了句脏话,扬长而去。宋玉成伏在方向盘上,一阵心痛。
“怎么了?你撞车了?”蓝牙耳机里,细细的电流声传出来,那头的电话还没有挂,祭司均匀的微弱的呼吸声以及担忧的话语让人心痒。
宋玉成呼了口气,将锁孔里的钥匙拧掉,对着听筒出声,“没事,撞到护栏上去了。”
那头的姑娘松了口气。
“不早了,思思,你早点休息吧,这两天出门的时候当心一点。”
祭司答应,“好。”
隔壁房间,晟白玉关掉祭司的直播,默不作声。
扣在桌子上的手机发出嗡嗡的声响,稍许才回神,接起来。
电话时他派出去盯着餐厅的人打来的。前几日,祭司先前租的公寓,门上被喷了油漆,污言秽语的赫然写着“臭婊.子”“小三滚粗”之类的。
晟白玉不知道这些话是不是冲着祭司去的,但这含蓄的引起了他的上心,於是让人日夜蹲在餐厅对面守着,如果餐厅有什么动静,提前通知。
网上的评论一边倒的驳斥着祭司的形象,揪着她和宋玉成以及他的关系不放。这几日,祭司在他面前表现的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网络上的事情一概不提,他也装作什么事也不知道,但是背地里却在忙活。
何伎乐。
晟白玉回忆着电话里刚刚提到的名字。她是何至延的女儿。晟家父母去世后,孤苦伶仃的晟家兄妹也就只有这个何家的外姓叔叔可以依靠。
何家父母和晟家父母一向往来交好,几十年的感情,小辈们打小就被两家指了婚,晟家兄妹和何家的姐弟。晟家父母去世以后,晟白玉主动提出要解除两家的婚约,何家父母不愿意,但无奈他一再坚持。
怎么兜转着,她要出来闹事。
即便是现在手上有了对方实质性的证据,但是以暴制暴的办法,不能用在她身上。
晟白玉挂了电话,去客房。站在门口准备敲门时,顿了几秒,听到里面有走动的脚步声,曲着的手指才落下。
“睡了吗?”他声音轻,足够里面的人听到。
祭司打开门,看他一身灰色的睡衣睡裤站在门口,露了笑,“干嘛,失眠啊?”
“没有,刚看完你直播,过来看看你在做什么?零食吃饱了?”
祭司正团着耳机线的动作一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笑嘻嘻地做鬼脸,“你都知道了啊。”
“恩。有事不和我说,还想自己逞能解决?”
祭司侧身让他进来,欲盖弥彰地将桌子上面的零食袋子收拾掉,尽数扔进垃圾桶里。
晟白玉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忙完,伸出胳膊冲她虚拢了两下手,柔声,“过来。”
祭司乖乖地过去,小声地和他解释,“我可能要在这多住几天了。”
“恩。”晟白玉答应,没问原因。
祭司却自顾地解释起来,“餐厅那边出了些状况,需要重新装修,一时半会可能好不了。”
“恩,我知道。”晟白玉攀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