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文西看见祝茂然从他身边走过去。
“……许拾言不原谅我。”才文西说完,故作无恙地扯了扯嘴角,“不过这是应该的,我做了伤害他的事。”
祝茂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转身往教学楼里走去。
才文西:“……”
你们一个两个的干什么呀!安慰一下我会死吗!
课还是要上的,选择不跨越这条深渊的可能性为零。才文西脚步沈重地往楼里走去,这一路,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似的,孤寂无助。
到了教室门口,才文西低着头往里进,却不想撞进了一个胸膛里。
他擡起头,只见许拾言站在门口,一只手拿着扫把,一只手放在校服口袋里。
昨天还有明显伤痕的地方已经被创可贴盖住了,伤痕累累的脸仍是帅气异常。
在才文西的注视下,许拾言眨了眨眼,细长浓密的睫毛宛如蝶翼忽闪,遮掩眸中深沈的光。
把口袋里的手拿出来,在才文西的眼前缓缓摊开。
一块牛奶糖,静静地躺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