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红的似要滴血,这一刻,许拾言紧绷的理智瞬间瓦解,以冷漠无情铸造的防护层也随之崩塌。
他笑了起来,从胸腔里释放出来的笑声陌生又惶恐,仿佛他从未这样开怀地笑过。
才文西有些绝望地闭上眼,听着那笑声,即使害羞着,嘴角还是忍不住勾起。
“再笑我就走了!”
毫无威慑力的声音闷闷响起,少年擡起头,扬着笑容,眼里有光。
许拾言满足地望着这一幕,畅快地呼出一口气。
真的,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