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城之内今天怎么没来学校啊?”游戏疑惑地看着空掉的座位。
“不会是醉到现在吧?”本田说。
“怎么可能啊!”杏子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从星期五醉到星期一怎么想都不可能好吧!”
“对,对哦……”本田讪笑着摸了摸脑袋。
“海马也没来啊……”王样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
“呃,这个应该是正常情况吧……”游戏眨着眼看他。
王样没有答话,只是笑了一下,不顾游戏的抗议擡手抚上他的脑袋。
海马那家夥,不会玩脱了吧……
事实上海马的确玩脱了。
周六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海马还半眯着眼回味了一会儿初尝情`欲的滋味,然后才感到身上黏腻,恋恋不舍地从城之内身体里退出来,到浴室去洗澡。
海马前脚刚进浴室,城之内就醒了。
迷茫地打量四周,城之内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所在的卧室宽敞而明亮,整体只有白丶蓝两色,布置得简洁大方。
城之内的视线落到一旁衣架上挂着的标志性白风衣上,心下了然,什么嘛,是海马的房间啊,啊这样么,昨天喝醉了是他送我回来的么……
等等……城之内瞪大了双眼,此时他才发觉他全身如同被车碾过一般酸疼不已,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这倒好解释,也许宿醉了就是这样,可是身后那个部位异样的感觉该怎么说?
城之内早就过了什么都不懂的年纪,那处肿胀酸麻,因为使用过度连痛都不觉得了的感觉让他十分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被上了,还是被他的好兄弟,他的救命恩人给上了。
他自己都诧异为什么自己没有感到愤怒,他只感觉很好笑。
城之内啊城之内,到头来还是没有人真心待你啊,不过也是,有谁会好心到替你偿还七千五百万的债务还提供待遇那么好的工作?只能怪自己太傻?屁颠颠承了那么大的情,现在,难道要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吗?
他咬牙,支起双手想坐起来,然而身后那难以启齿的难受劲儿逼得他只能侧着身直起身体。
好不容易将上半身靠到床板上,他眼睛蓦地又瞪大了,经过刚刚他这么一动作,后面居然流出了粘稠的液体。先前被刻意压下的屈辱升腾上来,城之内红了眼眶,攥着床单的手青筋暴起,骨节吱吱作响。
海马!
一从浴室出来,海马就看到这幅景象,他停下擦拭头发的动作,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和心虚,不过很快就镇静下来,城之内的头低垂着,刘海散下来看不清他的神色,海马不由放慢了脚步,他知道了,会怎样?
“呵。”城之内低低地笑了一声,擡头看他。
这是怎样的一双眼啊,平静无波但泛着浓浓的死气,原先漂亮的琉璃金上蒙上了厚重的灰。
“你……”海马心生不安,上前一步想要靠近。
城之内嘴角勾出讥讽的笑,说,“这也是三十年合约里的工作?”
“……”
海马下意识想要反驳,又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只能皱着眉立在那里。
“哦?这是要再来一发的意思?”城之内看着他,脸上嘲讽之意更甚。
这时海马才想起来自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出来的时候浴巾也没围,只扯了一块毛巾用了擦头发。
他这是什么意思?!海马被城之内话里的讽刺给激怒了,但又不好发火,毕竟这次是自己做得太过,当然堂堂海马公司的社长是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的,只是看到城之内这幅样子也有点内疚在里头,就想着要补偿他,让他好好歇着,於是张口便道,“你不要闹。”
城之内的眼睛微微瞪大,满满的不可置信。
海马并没察觉到他的异样,继续说,“你待在这里,我叫人来清理一下。”
果真是大少爷啊,没有解释,用完就扔?喔不对,听这意思,是还要再用一段时间?哈哈,海马濑人,你还真看得起我!
愤怒烧尽理智,也烧尽了那转瞬即逝的难过,城之内咬牙下了床,跌跌撞撞向海马冲去,抡起一拳就要往他脸上来一下。
他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是破绽百出,海马皱眉,伸手想要接下他的拳头,然而却眼睁睁地看着他浑身力气被抽走了似的倒在地上。
“庸才!”海马慌了神,连忙把他扶起来,这才发现他脸上极不自然的红晕,伸手去探,这温度,竟是已经烧到不省人事了?
把城之内抱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