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块木头楞了半天。”

勇一憨厚的摇头：“不像傻了，倒像得了失心疯。”

郁灵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薛牧呈内心天人交战了八百回合，得出了一个恐怖的结论，他从前对女子未曾有过任何想法，是因为小时候被关在长乐宫，被死去嫔妃吓阴影了。

并且亲手杀掉了无数名宫女嫔妃，早就对女人有种厌弃和排斥感，也许是这种畸形的经历，导致他对情爱之事一向不敢兴趣。

师郁灵有鲜卑人血统，五官精致又不失英气，穿上男装简直雌雄莫变。

他非常确定自己不爱她，却对她不男不女的扮相生出了垂涎之意，这种感觉很危险，他会不会本质里就是个断袖？

他越想越生寒，为了守住这个秘密，只有送她下地狱。

整理好内心的纠结后，他换上了平时傲慢的表情。

为了和师郁灵划开界限，他昂起高傲的头颅，眼神看向一旁空气，轻轻的说了声：“谢谢。”

他的一句“谢谢”，可是寻常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听见的，他以为师郁灵听了后会感激涕零，却没想到，久久不曾有回应。

他将目光端正，发现师郁灵已经走远了。

走远了？？？

对，郁灵走了，在他说话之前，她看见斜上方包永年在朝她挥手，她见薛牧呈已无大碍，就从他视线另一端离开了。

薛牧呈站在原地，看着她挺拔的背影，心里堵得慌，他平生第一次说“谢谢”，就这样被轻飘飘的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