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可愿进店与某一饮?”
吕布对外问的一声,却是无人回应,只有远处街角几声犬吠。
吕布却也不恼火,一杯饮尽,从地上捡起一把刀,而后再次反身去向柜台,将那掌柜,店小二都拎了出来。
到此时,吕布哪里不知道,定是这掌柜,店小二告知贼人自己有家眷在侧。
也愿自己关心则乱,见得花荣射箭,第一时间去看家眷,导致对面知了自己弱点。
但当时场中别无他人,只有这两个躲在柜台的掌柜,和店小二。
且吕布前世本是背刺之人,见得二人神色,就知道定是这二人和对面贼人通的消息无疑。
于是将这二人手脚皆是用刀背敲断,提溜出来,扔到住店大堂门口,而后再次坐回椅子上,依旧正朝着门外。
吕布,不疾不徐,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而后依旧耐心对着门外,冲着门外举杯朗声问道:“夜深人静,朋友出来饮得此杯?”
依旧无人回应。
吕布见仍是无人回应,却仍不恼,又是饮了手中这杯,站起身,拿起刀,走到门口边,只一刀结果了小二的性命。
似乎是感受到吕布杀人,被其狂意所感,外面犬吠更甚,隐隐有疯狂之态。
吕布如是再问,再饮,又杀的那店掌柜。
而后,却也不再问,自顾自复饮几杯,过得片刻,却是又提了一杯,只是这次不是对的门外,却是对的武行者,吕布说道:“一个时辰到了,我你之事已然两清。你这行者可曾想好前面道路?不论如何且饮一杯。”
吕布说完举杯饮尽,也不看武行者是否饮酒,只是又走到那花荣身前,拎了起来,扔在了门口。
武行者却也在往门外走。
只是此时,却没有了犬吠之声。吕布百无聊赖,正要等武行者走出店门,才去挥刀砍那花荣头颅。
却在武行者一脚迈出之际,会听的门外传来一声。
“哎呀,可是我武松兄弟,怎么几日不见,从的这般官贼?!”
武松?听得那人称呼武行者,吕布却是一惊。没想到却是在正主面前装了一回。
至于说话之人,吕布倒是不惊,确是山东郓城县押司——宋江。
只是之前连番邀饮,宋江皆不应,却在这个时刻现身,也不知道是怕这武松帮自己杀他,还是担心花荣性命。
未等宋江进到店里,却是一排人先走入店里,吕布却是认得有朱仝,似乎还有溪边那个毛亮。其余几人吕布却是不曾认识。
这几人也是带着三个五花大绑的人进的店内。
吕布看的分明,分别是吴用,阮小七,杨志。除了杨志,其他两人却是没有什么伤在身。
这几个进店之后,分列两边,将绑着的人摁着跪倒在地。
这般摆开阵势,宋江却未进的店内,依旧是和那武松说话,吕布见得分明,宋江想要执手和武松叙家常,却被武松躲开了宋江的手。
吕布莞尔一笑,拎着花荣又是坐回桌前,复又满上一杯。
而后再次问的门外宋江:“宋押司,别来无恙,只是某这杯酒,你可敢喝的?”
只这堂中,只吕布一人,面对朱仝等人及自己这边被绑的兄弟。
待话音刚落,宋江却终于是放过武松,走进店内,依旧是笑容可掬:“林将军,小可确实来迟了。见谅,小可自罚三杯。”
说着却先是自饮一杯,而后去拿酒壶倒酒。
正饮第二杯的时候,那个武松却是从店外走了进来。
宋江见此,开怀而笑:“武松兄弟,可是做了决断?”
却见武松并没有回应,却是走过了宋江,走到吕布身后站定,只说了一句:“还未通的姓名,我叫武松,将军可以叫我武二郎。”
吕布虽然不知武松为何去而复返,为何弃了宋江站在自己身后,但有武松一人站在自己身后,吕布知道此刻已然不是孤身对敌。遂又转身给了站在自己身后的武松一杯酒:“二郎,饮胜!”
宋江见得吕布,武松交互,只是冷冷一笑,也是倒满一杯酒,站在自己身侧好汉边上,转头和吕布介绍到:“美髯公——朱仝,现为郓城县马军都头,力能扛鼎,使得一把九龙朝阳刀,斤两与关二爷无异,最擅马上交锋。林将军,可见其人勇乎?”
吕布却是面无表情,要不是己方三人在其手中,他如何能忍的此人如此嚣张。
“朱仝兄弟,且饮此杯。”宋江见吕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