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教练知道。”
程舟:?
今天是周二,现在下午五点,他拿上了礼物,背着一个包,翻墙出了校门。
打车过去大概两个多小时,提上蛋糕差不多能赶上那人晚训结束。
他和郭力的对抗定在了后天,秦洅占今天缩过去就没打算回来,他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小金牌了,还有周钚孚。
这件事他没告诉周钚孚,连盛电动他们也没告诉,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跑过来。
他给程舟和夏意守打了招呼,翘了明天的课和训练,走出来的时候心里坦坦荡荡,甚至还有些激动。
打上车之后秦洅占睡了一觉,为了后天的资格赛,这两天他简直是玩命练,运动量跟在国家队差不多,这么一折腾,简直疲惫不堪。
路上没堵车,一切都很顺利,秦洅占去蛋糕房拎上蛋糕进入基地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训练基地不管人员进出,秦洅占顺利的摸到了跆拳道队训练楼下。
都去训练了,现在这栋楼里很空,只剩下看门大爷听着曲儿,悠闲自在的翘着二郎腿一边哼哼,秦洅占走过去把一兜儿面包放下,“好久不见啊大爷。”
大爷睁开眼睛,看见秦洅占咧嘴一笑,“你咋回来了?”
“回来看人,”他把面包往前推,“封口费啊,可好吃了,您尝尝。”
“臭小子。”大爷骂他,秦洅占转过身就往楼上跑。
原本自己那间房应该已经清除指纹密码了,秦洅占又不可能在楼道待着,他如进自己家门一般打开周钚孚的宿舍门,走了进去。
小金牌在自己窝里睡得甘甜。
这个房间跟自己走时候一样井然有序,被子叠的整整齐齐。
秦洅占把蛋糕放进冰箱,把灯关上,快八点了,他打算再等半个小时,把人等回来,然后给他一个惊喜。
没人不乐意接受祝福,周钚孚要是不乐意凑热闹,那就他们两个过,二打头的人生,是一个新的开始。
上辈子自己二十岁生日还搞了个聚会呢。
他也想给周钚孚留下点记忆节点,至少往后回想的时候都是一片冷清。
他打开了自己提前买的小型投影仪,摆在合适的位置,白色的墙面上被映出了一个五颜六色的“happy birthday”七扭八歪的,看着喜庆,下一行还有一个“生日快乐”和一顶黄色的生日帽搭配着周边无数的小碎花。
对于小学生有点幼稚了,但对于二十出头的刚刚好。
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秦洅占就浮现了一种久违的怀旧感,那种感觉很那形容,心很踏实,像是有了归处,身体里的每一颗细胞都是舒坦的,随便往后靠都是柔软的云层,摔到哪里都不会疼。
这间屋子里满满都是周钚孚的气息,干净,利落,伴随着淡淡的草木香气,尤其是在他看到原本属于自己的椅子还待在阳台的时候,心里瞬间就变得满满涨涨的。
他抱着小金牌亲,“你爹把你养得太好了吧,”小金牌把肚皮露给他摸,秦洅占一看时间,离训练结束还剩下半个小时,他也不着急,就在一片昏暗中窝在自己最熟悉的角落里,舒舒服服的摸着小金牌的肚子直哼哼,“回来我得好好表扬表扬你爹。”
许是气氛太好,秦洅占的意识逐渐模糊,小金牌活泼了许多,在一个地方久待不住,过不会看着秦洅占没了动作,一踮脚就跑走了。
阚鸣下课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满是欣慰的来了句“二十岁的小夥子了,生日快乐啊。”
盛电动他们从中走过,也有跟着道贺的,这要是别人肯定都是得聚聚的,但周钚孚不适合那种场合,众人来知道他的性子,懒得有来有回,所以没有人送礼物,一句简简单单的生日快乐,表达了心意,也不需要什么回馈。
生日什么的周钚孚没所谓,小的时候他也许还会想同龄孩子一样开心的盼着,后来家里出了变故,就没所谓了。
众人三三两两的祝福周钚孚一一应下,然后回了句谢谢。
阚鸣看他不为所动,凑过来打趣,“那谁,知道你过生日不?”他这一脸八卦象周钚孚就知道“那谁”指的是谁。
提起这个人周钚孚眼底就能软上两分,连锋利的轮廓都显得柔了些,像是迎接春天的新生。
不过有时候阚鸣这八卦劲跟秦洅占还真是有的一拼。
“他不知道。”周钚孚说,“没想让他知道。”每天以看猫的名义能和人自然的说上两句话,周钚孚就已经很满足了,他没敢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