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气码了几个小时的字,感到头有一儿痛,就停下敲击键盘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我躺着无益,因为大脑照样高速运转着。
于是我走出宾馆,到世外山庄走了一圈回来,山庄里亭台楼阁,游人如织,宾馆里入住的人却少得可怜,好像就我一样人,前台的女服务员都到山庄帮忙去了。
回到房间,头痛的感觉没了,坐着无聊,于是我又坐到电脑前继续敲键码字…
码了一会儿,我看了一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已经快5点了,
我给老婆范绮莉打了个手机电话,说我跟朋友下乡玩几天。老婆在手机里没说什么,对我深信不疑,她也一直鼓励我多出去走走的。
放下手机,外卖送来了,我一个人毫无胃口地吃着。
晚上,我看了一会儿电视就上床睡觉,这一觉睡得还真沈…
第二天,我沿着山路晨跑回来,出了一身汗,
我没带换洗的干净衣服,洗澡后把一身衣服全洗了晒在阳台上,自己扎着浴巾在房里踱步等早餐。
送早餐的小姑娘敲门进来了,她看到我的光着上身没有惊叫,只是羞涩地低着头。
我们没有对话,她放下早餐就走,我也没说声谢谢,目送她出去带上门后,开始吃早餐。
我晨跑后的胃口是最好的,一大碗饺子几下子就被我吞进肚子,连汤都喝光了。
我坐到窗台下,窗外刮着风,一会儿,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雨水滴在叶子上,时而“沙吵”,时而“嗒嗒”。
我贪婪地倾听这大自然的美妙音乐,清空大脑,舒情怡性,一时忘了写作。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掺进大自然的音乐里,使节奏变得极不协调,我以为是当刚才那个打工妹来收拾碗筷,谁知进来的是个老板,不是这宾馆的老板,而是包我吃住的那个美女老板——袁瑶瑾。
她又找我办床上那点事来了。
她今天穿的比较多,手里还拎着两个纸袋,这说明天气开始转凉了。我在房间里开空调,感觉不到这场雨带来的降温效果。
“这是我给你买的两套秋装。”她一边说,一边走近茶几把手里的两袋衣服搁在上面,
“你试试,如果不合身等一子我拿回去换。”
我有些小感动地从背后轻轻地抱着她,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说:“我又不是你老公,干嘛对我这么好呀?”
她挣脱我的手,转过身来,伸手捏住我的鼻子,魅笑着说:“你现在就是我的老公,野老公。”
“啊,野老公,跟家老公有什么区别?”我把手拍了一下她的翘臀问。
“家老公是圈养的,野老公是放养的。”她嘴巴放肆,眼睛放电,嘴角和眼角全笑弯了。
“圈养好还是放养好?”我抚摸她的美臀部。
“放养的比较健康。”她答。
“放养的婚姻呢?”我又问。
“那是范绮莉的理论,我不太赞同。”
我擦,这个袁瑶瑾已经开始跟老婆范绮莉对着干了,她们以前不是一条心的吗?现在怎么不赞同了呢?
“你有什么高见呢?”我搂紧她问。
“放养婚姻也有漏洞,要不我怎么会有机可乘呢?”她说着,用手指在我的胸肌上画了一个圆心,嘴角依旧保留着甜甜的微笑。
“我是你抓来放养的猎物吗?”
“嗯,这个比喻贴切,不愧是个大作家。”
“我是什么大作家,充其量是个写手罢了。”
“你这人,不但随和,而且谦虚呀,真是个超好的野老公,我爱死你了…”她说着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你可不能爱我。”我轻轻推开她。
“为什么?”她一脸的愕然。
“你爱上我就麻烦了。”我感慨地说。
“你什么意思?”她的脸阴了下来。
“国务院还没颁布‘一夫两妻制’呢,我怎么娶你呀?”
她脸上的阴云顿时消散了,笑得更甜,更迷人,大有腻死人的架势。
“谁要你娶我了呀!”她扭着身,娇嗔得不行。
“如果国务院有一天真的颁布了‘一夫两妻制’,我真的想娶你做老婆。”我真诚地说。
“你好臭美哦,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想嫁给你吗?”她扬起脸问。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但我知道你想嫁给我。”我自信满满地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