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二位的诚意我也看见了。”元梦清笑着开口问说:“有什么事情,两位直说便是。”
使臣二人对视一眼,然后谨慎地开口说道:“听说元小姐和摄政王殿下关系不浅?”这问题算是问的很含蓄了。
元梦清听了也只是轻轻笑了一下,然后用下巴点了点两个儿子的方向说:“的确,也就是两个儿子的关系。”
使臣接下来的话一下被元梦清给堵死了,讪讪地笑了两声,又开始重新的组织语言:“元小姐真是幽默,我们来之前听说过您和我国皇商元家关系匪浅,此番也是替他老人家来看看你,顺便还想问你一些事情。”
元梦清清楚的明白,若是舅舅想来自己便来了,他们这样说只是为了拉进关系,从而也印证了元梦清的猜测,他们是为了兵符的模板而来。
“两位大人不必这样这样客气,有话直说便是,我舅舅常说漠北人性情豪爽的很。两位大人怎么进了武朝反而学起这拐弯抹角的毛病了?”
两位使臣对视一眼,讪讪地笑了起来然后说:“不知元小姐最近可曾瞧见过我国的物件?”
“物件?”元梦清略微思考了一下:“那可不少,漠北的器具玩意在武朝还是很流行的。”
“不不不。”两个使臣连忙打断元梦清,彼此眼神交流像是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
即使元梦清早就猜到了这二人的目的,但也不想第一个说出口,这浑水能不趟就不趟。
“好吧。”这二位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问说:“前几日您是不是参加缥缈阁的拍卖会了,并且还拍走了一样东西!在结束之后还救了一个人。”
既然他们先将这窗户纸挑破,那元梦清想着自己也没有必要兜圈子了。
只见元梦清先是惊讶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叹了一声承认说:“是,我的确是去过缥缈阁,也顺手救下了当时受伤的摄政王。”说完啧了一声:“这缥缈阁不是承诺不透露客人身份的吗?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知道呢!”
“哦?”两位使臣警惕地问:“听元小姐这话,还有人因为这事找过你?”
“可不是。”元梦清言辞恳切地说道:“有一个手执折扇的男子,也是问了我许多事情,就在那个叫新贵茶馆的地方。不过现在也被王爷封了。”
“那男子……”对面其中一人刚要细问,就被另一个人拦住了。
只听另外一人眼神还在元梦清身上说:“那请问元小姐真的不曾在王爷身上见过什么东西吗?”
元梦清心下暗笑,这个人害是蛮谨慎的,不随意地将话题带偏。
“的确不曾见过啊。”元梦清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人笑里藏刀地问:“许是在衣服里面,您不曾看见呢?”
“不可能啊。”元梦清理所当然地回答说:“那日我为了疗伤,把他衣裳都脱干净了,有什么东西我能不知道吗?”
两位使臣面容涨成了猪肝色,然后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元小姐还真是豪爽之人啊。”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不急不缓地格外引人注意,许是因为周围都是漠北的人,于是两个使臣也只是对视一眼并不慌张。
“开门去看看。”使臣沉着地说道。
然后看见下人往外走,他们继续问元梦清说:“会不会是您没有找到啊?毕竟当时您可能也心急了些。”
元梦清不解地问:“究竟是什么东西啊,两位大人不如明言,让我也能听懂一些。”
使臣对视一眼,顿时陷入僵局。
元梦清知道他们不会说她这样试探不过是想让他们纠结起来。
“元小姐,您当时就在拍卖会,怎么会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元梦清解释说:“虽说我当时在拍卖会,但是那最后一件物品是盲拍,我看见下面的人都疯一样的竞价,想来是知道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可我不知道啊!”
方才那位谨慎地使臣耐心似乎不够了,直接拍桌子说道:“元梦清,我们现在还是好言相劝,千万不要等我们撕破脸皮再说,那时我们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的话意有所指,眼神看向另一边观察铁马的两个孩子。
元梦清见状神情也冷了下来,以孩子为筹码要挟是她平生最恨,她冷笑一声说:“我记得…我刚才说了这两个孩子乃是摄政王之子。”
使臣不屑说:“那又如何?我们是漠北人,难道还会听他屈屈一个武朝王爷的话?”
元梦清似乎嗅到了空气中飘散熟悉的味道,她冷笑一声:“但是你可别忘了,你如今踩的是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