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贵妃听到陈鸢消失的时候,便立刻和白阁老通消息了,但是白阁老心中对于今日之事还存有怨恨,不想参与也不许白贵妃管。
正当白贵妃想要找个理由去派人的时候,皇后忽然到访披香殿。
“妹妹,姐姐忽然记起许久不来瞧你了。”皇后一脸温柔的笑意走进去。
白贵妃知道皇后对她恨之入骨,今日忽然到访实在蹊跷,她抱着怀疑谨慎的心态,迎接了皇后娘娘。
“娘娘真是客气了。”白贵妃熟练地推拉着:“若是您有事可以派人找臣妾,臣妾每日在这宫殿中待着,实在是有些无聊了。”
皇后点点头随手捻起一颗葡萄说:“听说,陈家小姐失踪了?本宫还从未听说过这样荒谬的话,陈小姐有妹妹和元家小姐保驾护航,怎么会出事情呢?”
这句话看似关怀,实则刀刀往白贵妃心上插!
“皇后娘娘说笑了。”白贵妃语气锋利地朝着皇后问说:“娘娘您定然是知道小鸢失踪的事情了吧?”
皇后当然知道了,但是她故作出一副惊讶地说:“怎么会?光天化日之下,这不可能啊!”
看着皇后真是的惊讶痛心,白贵妃一时之间竟然看不透面前这个女人了。
皇后自知已经骗过白贵妃了,在宫中这么多年,皇后从来只在陛下面前演戏,面对其他人她不愿也不屑。
但是自打答应了李内侍之后,皇后感觉自己头上好像悬了一把刀,只要她多说了一句话,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砍了她的头!
“出了这样的事情。”皇后故作伤感地哽咽地说:“本宫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先告辞了。”
忽然外面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李内侍一个是陌生的小太监。
“怎么了?”皇后紧张地看了一眼他身边太监,然后咳了咳问:“你怎么来这里找我?”
李内侍十分客气有礼地对白贵妃行礼,然后起身又对皇后说:“听说最近多事,太医院特意准备了数个香囊,说是放在枕边有助于安眠。”
“这样啊。”皇后侧身对白贵妃说:“那妹妹也来选一个吧?这都是太医院的心意。”
白贵妃心中十分忌惮李内侍,在她心中这是个玲珑心思的人,以免落了她的把柄,她走上前两步说:“这些香囊味道都一样?”
“是的。”李内侍身边太监耐心解释道:“都是一个香料方子。”
白贵妃点点头随手指了一个绿色的说:“就这个吧,绿色的瞧着心情也好。”
那举着托盘的小太监,亲手拿了绿色的小香囊奉给白贵妃身边的女官,皇后立刻告辞就离开了。
白贵妃的女官举着手里的香囊问:“娘娘,这个东西放在哪里啊?”
白贵妃心中还为陈鸢烦恼着,看着香囊便说:“这香囊看着便是帐中香囊,随便系在哪里吧,这几日我也真的是很难入睡了。”
在皇后回去的之后,李内侍身边的小太监又一次表演变戏法似的揭面具,皇后这回看到花娘已经不那么害怕了。
“绿色的。”皇后想到刚才白贵妃的选择,担心自己空忙了一场然后说:“那绿色的你们可准备好了?”
花娘笑了一声说:“您放心吧,方才我亲自去的原因,就是因为我要看着她选择哪个,然后我在哪个上面动手脚。”
皇后一边松了口气,自己这一趟没有白走,一边又揪起心来,她当真要走入黑暗不可回头了。
傍晚时分,皇帝一身疲惫地来到披香殿,白贵妃服侍皇帝洗漱过后,皇帝躺倒在床榻上说:“真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白贵妃安慰着说道:“吉人自有天相,小鸢是个很有福气的孩子。能从战场上活下来,有怎么会轻易折损于这安宁的京城。”
皇帝听到白贵妃的话,心中微微宁静下来,但还烦恼地说:“小鸢是吉人自有天相,那元梦清就不知道了,今日我批了许多参她的,说她监管不严要连着早上的罪一并治理!真是头疼的很。”
白贵妃知道那些人一定都是肖侯爷党羽,但是从后宫不得干政的禁令,以及皇帝的疑心考虑,白贵妃都没有开口说。
蜡烛吹灭,人类安睡黑暗苏醒。
床榻边上的架子上面,今日刚被女官挂了一个绿色的香囊。
感觉到黑暗的降临,一只细如银针的发丝虫从香囊里面爬出来,朝着房间里面唯一热源爬过去。
在皇帝沉睡之时,这只小虫子钻进了皮肤里面,但是因为太细没有声音!
陆酩和元梦清分别派了各自的人在这里寻找,可惜没有一个人找到,正当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