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怎么说,你居然都不生气也没反应,她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你我说话。”
瑾妃瞟了一眼宋嘉茵,她知道,宋嘉茵是她们惹不起的人,更知道凭她与丽妃根本斗不过宋嘉茵。
她怒喝了一声:“闭嘴。”
丽妃惊讶地看向瑾妃:“你是不是疯了?”
“这个女人这么直接骂你和我,你都能忍?”
“她算什么东西,你怕她干什么?”
瑾妃本欲再说话,却突然听到了宋嘉茵的声音。
宋嘉茵掀起眼皮,轻蔑地扫了一眼丽妃,再看向瑾妃,轻飘飘地说道:“你倒是会看人眼色。”
“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像她这种人,若不是运气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光长了一张不错的脸,但是没什么脑子。
“既然你们来了,那我就给你们说清楚。”
“那些信是郑容汐写的,她跟宫外的男人私下有来往,那些信就是证据。”
“我这么说,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还希望您明示,我们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做。”
宋嘉茵瞥了一眼瑾妃,有些不满:“证据都送到你们跟前了,还不知道怎么做,还要我教你吗?”
“可是……确定这是他们往来的信件吗?”
“若不是,我们会很难办的。”
“我既然说是,那肯定是确定了的。”
“你们只需要拿着这些东西到皇上面前去,自然就会有分晓。”
瑾妃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下这件事。
她根本不知道这些信件的真假,若宋嘉茵只是设个圈套让她们跳进去,那她就等于是白白送死。
“放心好了,我既然敢说这信是她写给宫外的男人,那自然是有依据的。”
“信上是她的笔迹,你们不用担心。”
丽妃的思绪从回忆中回到了现实,看着不远处沈默着一言不发的郑容汐,她不仅有些后背发凉。
不知道宋嘉茵是用了什么法子得到了这些信件,甚至能让郑容汐沈默着,不辩解一句,就认下所有罪名。
这个宋嘉茵实在是厉害。
“朕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没有。”
郑容汐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明明没有做过,可是就这么被冤枉,她却一句也不想解释。
反正让他误会就误会吧,她根本不在乎。
她现在唯一奇怪的就是所谓的她亲笔写的书信上面的笔迹竟然真的是她的。
这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
萧邺冷笑一声:“好,来人,把皇后带下去。”
常进保在一旁紧张得不得了,听到萧邺的话,又不敢动作,小声问道:“皇上,这是不是……”
“是什么?”
“朕说的话你没听见?”
“还要让朕再重覆一遍吗?”
“朕说了,把皇后带下去!”
“带到哪里去?”常进保小心翼翼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关起来!”
“什么?”常进宝大惊。
“把郑容汐带下去严加审问。”
说到这里,萧邺又看向郑容汐,继续道:“朕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既然不想说,那就永远都别说了。”
郑容汐依旧沈默,对于萧邺的旨意似乎是坦然接受,并没有反抗的意思。
“好,真是好得很!”
“朕都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这么痴情的人,都这样了,还要护着那个男人,宁愿自己受折磨也不肯说出一点关于他的事情是吧?”
“那朕就成全你。”
“带下去!”
兰心在一旁看着,急得都快哭了。
在此之前,她已经无数次地小声提醒郑容汐,让她赶紧解释,没想到郑容汐却一直缄口不言,硬是一句话都不说,也一句都不解释。
眼下看着郑容汐就要被带走,兰心十分着急,一把抓住了郑容汐,想阻止其他人将郑容汐带走:“娘娘,您倒是说句话,呀,这些信根本不是您写的,您根本没有写过这些内容给……给他。”
在兰心差点说出赵正初名字的时候,郑容汐用眼神暗示了她,兰心心领神会,虽然不愿,还是停了下来,没有说出赵正初的名字。
郑容汐知道萧邺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