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侯质子丶应国伯质子何在?“
楼临熙看见两个人跪在自己身边。
”彭城侯和应国伯谋逆,已然叛商。“太子启接过军报对商王道。
“其子当诛。”王子寿朝商王道,见商王示意后。殷寿挥剑枭其首,两个才十一岁的质子连惊叫都没有发出,就没有了首级。
头颅像球一样在地上滚了几圈,目光中有着怨恨和惊恐。他们在朝歌提心吊胆待了好些年,父亲为什么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一点点都不在乎我吗?家里的母亲兄弟姐妹这些年怎么样?
这些念头都随着热血喷出化为乌有。
黏着的还带着馀温的血液流向楼临熙所在的地方,她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塑,没有为刚才的变故惊到一丝。
她强忍住想要擦拭已经沾满鲜血的手,压抑住想要本能发抖的身躯。
刘姬的鲜血也是这样流向她的脚下,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却被母亲摁住肩膀,任由鲜血浸湿她的鞋袜。
“不要后退,永远不要后退。去直面恐惧。”她的生命随着血液的流失而流逝,面色变得青白,瞳孔涣散,再也不覆方才的娇艳美丽。
殿中鸦雀无声,寂静无比,那些不大的质子都在拼命地压住自己的恐惧,稍大一些的死死捂住被吓到想要哭喊的小质子们,不让他们发出一点声音。
太子启摆摆手,得到指示的宫人们飞快地上前清理尸体。
商王见此有些厌恶地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