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只好拿起宣纸来去角落跪着,可是手腕酸痛,托着宣纸久了手腕便更加酸痛。
少年弱弱与他诉苦:“酸……难受……”
“难受?就是要难受才能长教训!孤曾经就提醒过眠眠,你身子不好不宜饮酒,可你听了么?再者,你与夏晟贺两个地坤,敢在外放任自己饮酒,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地坤异常珍贵,而且对天乾有着巨大的吸引力,难保他们喝醉了酒不会遇到一些心怀不轨的天乾。
天乾的信香对地坤有着天生的压迫,地坤如何能逃得过天乾的魔爪?
心怀不轨的天乾会得到惩处,可地坤也要有防范意识,避免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我丶我不是以为那酒不烈吗?就喝了不到两杯,谁知道……”容楚眠流着眼泪,向帝王辩解。
凌璟陌闻言,怒极反笑:“你还有理了?”
“我没理……没理……”
“既如此,那便接着罚。罚到眠眠牢牢记住教训为止,看你今后还敢不敢不把孤的话放在心上。”
“继续跪着,跪到孤满意为止。”凌璟陌看着他,寒声道。
容楚眠被吓到,只好继续托着那一摞宣纸,在角落里跪好。
凌璟陌盯着他乖乖跪好后,便不再看他,回了座椅上继续批阅奏疏。
容楚眠默默在角落里跪着,手上托着思过书,举得手腕酸痛,眼泪一颗一颗地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