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却奇迹般地只受了轻伤,这一切,都多亏了你送的这枚玉佩。”凌璟陌握紧了手中的玉佩,“孤从不信鬼神之说,但此次经历,让孤不得不信,是你送予孤的玉佩替孤挡了灾祸。”
听凌璟陌这般分析,容楚眠久久说不出反驳的话,只看着那枚玉佩上的裂痕出神。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一片心意,竟能在关键时刻以这种方式保护凌璟陌免受更重的伤。
“好了,”凌璟陌将怀中的人放开,“你还怀着身孕,不宜再在这里久站了,我们还是先回越澜殿去罢。”
“好。”
刚坐上轿辇,凌璟陌便吩咐身边跟着的小哲子:“去太医院,让章太医到越澜殿一趟。”
“是,奴才遵旨。”
容楚眠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开口安慰道:“昨日章太医已经来请过脉了,说是已经无事了。”
凌璟陌擡手轻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腹:“乖,今日再让他来瞧瞧,孤也可放心。”
“好。”容楚眠闻言,乖乖点头。
得到章太医再三保证之后,凌璟陌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章太医走后,帝王竟是忍不住红了眼眶,他拉住少年的手,眼中满是心疼,缓缓问道:“眠眠,那时候……是不是很疼?”
“什么?”
“听闻孤重伤的消息,你险些小産那一日,是不是很疼?”
前几日,他听夏晟贺说起容楚眠险些小産的事,首先想到的便是那时容楚眠一定很疼,而这疼却是因他而起。
怀的是他的孩子,动了胎气也是由于听到他重伤的消息。
而偏偏那个时候,他非但没能在他身边,还让他因为自己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