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人艰不拆好不好?
徐长明笑得更加意味深长了:“你到底是如何长这么大的?”
顾辞哼了一声:“你你你给我念念这上面写了什么?”
徐长明颇为愉悦:“孤说了孤是太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又怎么会欺骗你这么一个小小的刺客。”
“而且,孤为什么要给你一个小小的刺客读字据?”
顾辞犹豫了半晌,觉得确实是这个理,然后一咬牙一跺脚,用毛笔写上了自己的大名。
徐长明微笑起来:“你会逃跑吗?”
顾辞身子一僵。
心想,肯定会逃啊!都不废话吗!
这太子精的跟狐狸似的,长得也跟狐狸似的,自己玩不过,玩不过就肯定要跑呀!
徐长明嘴角弯起了一个十分冰冷的弧度:“在你醒之前,孤已经让人给你下了毒,若你敢离孤有三十步的距离远,你就会毒发身亡。”
顾辞呆住。
他看了看现在自己跟徐长明的距离,立刻靠近了徐长明些许,还是十分怀疑的问:“你没骗我吧?”
徐长明哑然失笑:“孤是太子。”
言下之意,岂会欺骗你一个小小的刺客。
顾辞暗暗翻了个白眼,却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他忍。
然后,他就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走着小碎步跟在徐长明身后出了密室。
徐长明身边有护卫,看见顾辞跟着主子一起从密室里出来也神色不动。
徐长明转身回了书房休息,顾辞就守在了房间外面。
莫名其妙觉得自己像看门的狗……
呸呸呸呸呸,哪有这么骂自己的?
顾辞打量着这看起来十分奢华的庭院,目光落到了坐在不远处的两人身上。
顾辞想了想,问:“兄弟,你俩也是狗呃,那个殿下的护卫吗?”
其中有一个护卫撇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另外一个护卫却十分健谈,他一笑,就露出了一排整齐的小白牙,但是唯一有点美中不足的是他太黑了些,跟煤炭一样。
那护卫道:“是啊,你叫什么?”
顾辞道:“我叫顾辞,你呢?”
何去笑起来:“我是何去,他是何从,我俩是兄弟。”
顾辞了然:“你叫何去,那你是哥哥喽。”
“对啊。”
“你弟弟看起来不太爱说话呀!”
何去点了点头,十分苦恼:“可不是,这样下去他可咋娶媳妇儿啊!”
顾辞立刻安慰何去:“哎呀,你弟弟长得这样板正,不愁讨不到媳妇的!”
两人聊得热火朝天,不一会儿,徐长明黑着脸推开了门:“顾辞,滚进来。”
顾辞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听话跟着徐长明走了进去。
眼下已经是深夜,顾辞这才发现自己跟别人聊天应该是扰民了。
但顾辞扪心自问,他们说话声音挺小的。
狗太子惯是会找茬儿。
徐长明处理完了一些政务,幽幽的看着顾辞,顾辞被看得毛骨悚然。
徐长明:“给孤更衣,孤要沐浴。”
顾辞乖乖的开始解徐长明的腰带,顺便十分真诚的发问:“那我晚上睡哪?”
徐长明挑眉:“你负责给孤暖床。”
顾辞亚麻呆住。
紧接着,一跳跳出去好远,抱住了枕头护在自己面前:“我我我我我卖艺不卖身!”
徐长明笑得鬼气森森:“你不知道吗,你签下的契约里,就有暖床这一条。”
顾辞快哭了:“你太可恶了,你明明知道我不识字,你还骗我!”
“你自己说的,你从来都不骗人的!”
徐长明道:“孤说了,让你给我当丫鬟。”
他开始有条不紊的脱自己的衣服,腰带被他随手解下扔到了一边,他一步一步走到顾辞面前,脚步仿佛踏着某种节拍,仿佛猫抓耗子似的十分愉悦。
他的手指撩起顾辞的一缕黑发,声音中满是诱惑与哄骗:“暖床丫鬟也是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