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在那群老朋友面前不是很没面子。换衣服。”松牧没给安梨继续推辞,直接帮他做了决定,“到时候见了人乖一点,都叫哥就行。”
安梨感觉自己再拖拖拉拉的估计会让松牧生气,只好惴惴不安的跟在松牧身后出门,他本想坐到后排却直接被松牧塞到前排副驾驶。
“松先生?”安梨愕然,却也还算是冷静。
“前排不容易晕车。”松牧看安梨系好安全带之后就发动车子,像是解释一般,“我家没那么多规矩,谁不能坐副驾驶。”
安梨原本因为松牧而剧烈跳动的心脏逐渐平复,没有了紧张也没有了任何不该有的想法。
这句话基本可以证明松牧其实已经有对象了的,是吧?
两个人到了目的地,是一个私人的酒庄,安梨看着酒庄的招牌,他居然听说过这个酒庄,是刚开业还没有几个月的,但是据说一开业预约就排到了半年后,想在这里吃饭要么你提前约时间,要么你有足够的财力或者地位让酒庄为你破例。
安梨提着松牧准备好的礼物跟在身后,眼睛打量着周围的建筑和装潢,现代与古典结合的设计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回到了民国时期,中西文化的初次碰撞。
到了包间,服务生帮忙打开门请两人进去,包间里的琵琶声有瞬间的凝滞,却很快恢复正常,看起来就像是琴师不小心的失误一般,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你这次怎么回事,往年可都是你到的最早啊。”包间里的人一见到松牧就出声调侃,过来揽住松牧的肩膀,看了一眼安梨,“这就是你电话里说的那个弟弟啊?”
“嗯。”松牧微微颔首,给彼此介绍,“他叫安梨,今年刚大学毕业。安梨,他叫安绪,你管他叫绪哥就好。”
安绪挑眉打趣松牧:“是弟弟啊,还是弟弟啊?”
在场的都是松牧当初大学的室友,差不多二十年的交情,彼此什么情况心里都门清,安绪调侃的话一出口,那边下着象棋的两个人也擡头附和着问了一句。
“老松,这就是你那小对象啊?”仲盛才敲着桌面,像是在思考下一步走哪。
松牧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过去看了一眼棋盘,就点了一下:“走这。”
仲盛才啧的一声擡头,显然是不满松牧的行为:“观棋不语真君子,懂不懂啊?”
“得了吧,你这个臭棋篓子,明运都不想跟你下了。”松牧瞅了一眼一旁喝茶的殷明运。
“这就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了。”仲盛才站起来,棋也不下了,把位置让给松牧,“来来来,你来下,我就不信你能逆风翻盘。”
下棋的人换成了松牧,殷明运微微坐正了身体。
松牧看了一眼还站着的安梨,用眼神让安梨找个地方坐好,安绪的眼神在两个人中一个来回,脸上笑意更大:“行了行了,都是自己人,你还怕我们吃了你的小男朋友啊?”
“不是不是,我和松先生不是情侣关系。”总算找到机会解释的安梨松了一口气。
安绪本来正把安梨往松牧身边推,闻言微微一愣:“不是?”
安梨摇摇头,笑的有些腼腆。
安绪不太相信的挑眉,他刚刚说话松牧可没否认啊,仲盛才和安绪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领神会。
“老松你这不行啊,你金屋藏娇那么多年还没带给我们看过,还以为你今天是带出来了,结果还藏那么好呢?”仲盛才说这话的时候牙槽都快磨碎了,背着安梨的眼神带着凶狠的质问。
这是干什么呢?
这干的叫什么事?
“别吵。”松牧把仲盛才的脸推开,专心研究棋局,不打算解释什么。
殷明运看了一眼旁边局促不安的安梨:“你家这个弟弟怎么看起来傻乎乎的,进来那么久了还提着手上的东西,不会找个地方放下来。”
松牧这才看向安梨,安梨被殷明运说得红脸,不敢看松牧,感觉自己给松牧丢人。
“我都说了他刚从学校出来,打趣他做什么。”松牧把安梨拽到自己身边,示意他把东西放下,“他好心给你们带了见面礼,你们什么都没准备就算了,还拿他开玩笑,有没有一点长辈的样子。”
安绪给安梨倒了一杯茶:“你这孩子杵着干什么,坐啊,都是自己人。”
安梨在松牧坐在身边当着鹌鹑,就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礼物明明是松牧自己准备的,只是让他带上而已。
仲盛才要不是知道这个老友的人品,真的怀疑松牧是家里红